我。”
江昊現在連退縮的餘地都沒有了,黑哥冷笑說:“我們好像是見過面的,能跑到這來,你本事也算不小,這次可以正面跟你較量一下。”
江昊可沒心情跟他搞高手對峙的對白,一邊轉腦筋一邊說:“散打恕我不奉陪。”
黑哥說道:“少說廢話,步槍吊車都對付不了你,你比起普通人算有兩下子了,可惜你不知道惹到誰了。”
他將手一揚,黃光一閃,江昊反應奇快無比,馬上就去捂鼻子,說時遲那時快,一張臭哄哄的符紙啪地粘到他手上,總算是免過一劫。
但這並不能改變符紙的效力,江昊覺得自己的全身像掉到冰窖裡一樣,冷得一個勁哆嗦,自從修煉以來,他還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這寒冷的感覺侵入骨髓,讓他不由蜷縮了身子,半蹲著,用盡全身功力抵禦寒氣,趙穎被他這個樣子嚇壞了。黑哥嘿嘿笑道:“我以為什麼了不起的功夫呢,原來剛剛入道而已。”
江昊抽眼看手背上的符紙,上面歪歪斜斜寫著個“寒”字,大概就是這個寒字折磨得他如此。他想起昨夜奪取的《天師符法》,自己後來在《百幻雜學》上查到類似的記載,上面說符是功力一種意志的體現。用文字書寫出的符,配以修煉者的意志,便可以發揮符上文字所描述的功能。
昨天他對付道統的符已經積累了一些經驗,知道無論什麼符,施符者的功力最終決定符的威力,自己只要盡力以本身的真元去化解就是了。
全力抵禦之下,漸漸也不覺得如何冷了。江昊還是裝出很冷的樣子,一邊裝著打哆嗦,一邊躺到地上呻吟。黑哥過來,抬腳想踢他,江昊一把揪住他腳踝,把他掀翻在地。
只聽得咔察一聲,好像甘蔗斷折,江昊體內真氣現在何等雄渾,這一下估計把黑哥的骨頭都折斷了。他不想讓黑哥出聲,順手揭下自己手背上的符紙,啪地一聲粘到黑哥嘴上,催動真氣。
黑哥只是微弱的哼了一聲,連慘叫都發不出來了,符紙那個“寒”字在江昊意念逼迫下,發出藍汪汪的光來。
江昊大喜說道:“成了。”趙穎被剛才的一幕早嚇呆了,等見到黑哥一動都不動了,才大著膽子過來,發現黑哥全身僵硬著,連關節也不打彎,怯生生地問:“他怎麼了?”
江昊也沒見過中了符後人最終會變什麼樣子,試探著用手敲敲黑哥的一條胳膊,發出噹噹的響聲,還有幾片冰茬掉下來,跟從冰櫃裡取出來的生豬一個模樣。
一符之力,竟至於斯,他不由咋舌。其實他還是不完全懂得,所謂符法,是個人意念體現在符的上面,個人修為強的,符的威力則強,個人修為弱的,符的威力相應也就弱。江昊偶然間憑藉機緣開始了修行,他體內真元的積聚實際上已經超過了普通人幾十年的修行,只是他自己始終還沒有能夠很純熟地運用真氣,始終還不知道自己的能力究竟有多大。
他把黑哥用一隻手提起來,丟進洗澡間的浴缸裡去,然後信心十足對趙穎說:“我們去找到其他被困的人,你先帶我找個能寫字的地方,這裡哪裡有紙和筆?”
趙穎想了想說:“跟我來。”領著江昊出了浴室,外面是條長長的走廊,光比較幽暗,雖然裝修得挺華麗,但總給人陰森森的感覺。
趙穎領著江昊進了其中一間房,裡面標準的旅館單人間形式,一應俱全。趙穎說:“這是我的房間,他們讓我住這,除了他們召喚之外,平時一步也不許出去。”
她真的翻揀出一瓶墨水,還有一疊白紙,一枝鋼筆,江昊奇怪問:“你哪弄的?”
趙穎眨眼道:“偷的呀,我想寫求救信,就冒著危險從道一行的書房裡偷出來的,正好你能派上用場。”
江昊把口袋裡的《百幻雜學》掏出來,一邊翻著,一邊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