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為人兒臣信得過,她斷不是那樣的人。”
林驚弦根本不接昌河公主的套路來,讓昌河公主氣個倒仰。
她有點不明白,這個侄子怎麼就和別人不一樣。
這天底下哪個男人聽到自家媳婦與人有私不是怒火中燒,不是立馬質問。
怎麼偏偏老七就不同,他就這樣護著那個小賤種?
“葉星落,你可認得他?”
既然在林驚弦這裡行不通,昌河公主就要在葉恆這裡尋找突破口。
葉恆看向周舉人,打量了好幾眼。
這幾眼,叫皇后臉上的笑意更深,田貴妃緊鎖眉頭。
六皇子站在一旁目光遊移。
“看著眼熟。”葉恆沒否認,又打量幾眼,然後幾步上前蹲在周舉人身前:“你是周舉人?這是怎麼回事?誰把你給綁來的?”
昌河公主勾唇,笑容刻薄,眼神狠辣。
果然,葉恆上套了。
她來時早就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
那周舉人本來誓死都不願意出賣葉星落,昌河公主無奈,只好用了些陰毒手段。
她從天師那裡討了符給周舉人用上,到時候,她想讓周舉人說什麼,這人就會說什麼。
哪怕周舉人再不情願,也不得不說出違心之言來。
周舉人開口了。
他想告訴葉恆昌河公主沒安好心,有意陷害,也想揭穿昌河公主的險惡用心。
可才張口,他就察覺有異來。
“星……”
才說出一個字,周舉人立刻閉了口。
他緊閉著嘴,卻又忍不住想說點什麼,掙扎的額頭冒了汗,臉也憋的通紅。
他的目光焦急,痛苦,掙扎。
“你怎麼了?病了嗎?”
葉恆看似起身的瞬間因為腿麻扭了一下腳,一時沒站穩差點跌倒。
她這一跌,驚慌之下手在周舉人肩膀按了一下,這一借力,才算站穩。
周華茂正要控制不住的時候,就感覺一隻手拂過他的肩膀,而之前控制他的某種東西瞬間消失,他恢復了自由。
“陛下,臣要告發昌河公主。”
周華茂大聲喊了一句。
“昌河公主無故捉拿臣,還囚禁毒打,想逼臣汙告福王妃,壞福王妃的名聲。”
“臣和福王妃的堂兄是同窗好友,時常去葉家做客,見過福王妃幾面,見面時都有長輩在旁,可以說是清清白白,從無私情,臣在幾個月前就已來京,這個陛下可以派人查證,若臣有任何不實之言,臣甘願受罰。”
“你……”
昌河公主在周華茂出聲控告的時候已經慌張了起來。
她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你胡說,你在包庇葉星落,你們早已有染,情知說出來討不了好,就想犧牲自己全了情人的名節,好一個情深似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