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還揣著兩個白麵饅頭。昶夜從房樑上飛身落下,“小鏡子,這幾日觀察得怎麼樣?”
“還不就那樣,那個人每天上朝下朝都路過天橋。八抬大轎抬著,威風凜凜。光是保鏢就帶了十
七八個。不過天橋人多眼雜,要製造個亂子殺了他也不是難事。師父,咱就差動手了。”夏西鏡將包子遞給昶夜。
昶夜揉了揉她的腦袋,“事情沒那麼簡單。要真這麼容易殺他,也輪不到師父我出手了。你先安心在那兒守著。”
“啊?還要守。師父,我已經快一個月不沾葷腥了,這日子沒法過了!”夏西鏡鬱悶道。
昶夜笑了起來,“改天師父帶你去吃頓好的,這幾日你就委屈一下。”
夏西鏡嘆了口氣,這不單單是吃肉的問題,她已經好久沒洗澡了。再這樣下去,假乞丐也會變成真的了!
翌日,夏西鏡又是一早就到了天橋上蹲點。殺手這行還真不是人乾的活,尤其是蹲點這事兒。好在每日有說書先生打發打發時間。
“……那女子嬌啼了一聲,和尚立刻心都酥了大半。那半露的酥胸白嫩可口,和尚心神盪漾,當下撲了過去。正所謂顛鸞倒鳳水□融,好不快活——”
夏西鏡瞪大了眼睛,使勁捂了捂耳朵。她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說書先生今天講的是什麼?!夏西鏡幾乎想衝到說書先生面前求種子。
她傾耳聽了一會兒,什麼囚辱鞭打,殺手勾引和尚,全都講得如同口頭上的活春宮。夏西鏡一忍再忍,幾乎要忍成忍者神龜。說書先生終於講完了這個故事。她三步並做兩步躥了過去,“大叔!你剛剛講得是什麼?你的節操呢!!!”
說書先生眨巴了兩下眼睛看著夏西鏡,“節操是什麼東西?”
夏西鏡差點吐血,她揪住說書先生的衣領,“誰讓你這麼說的?”
說書先生嘆了口氣,擺擺手,“別提了,昨天有個大人把我抓了去,非要我這麼講。你知道這些
達官貴人總有些變態的嗜好,我這升斗小民也就只想討個活路。小兄弟你別見怪啊。”
“是哪個混蛋讓你這麼說的?”夏西鏡怒道。
說書先生攤開手,“這我哪兒知道,不過那個大人自稱本王。說不定是個王爺。”
提起王爺,源夕無近距離放大的臉立刻跳入了夏西鏡的腦海中。那個吻她還記憶猶新,夏西鏡每次想起這件事情都有些惱火。但是一想到源夕無和紅塵一模一樣的臉又氣不起來。心底裡她只願將吻她的人當做是紅塵。
不過紅塵是出家人,怎麼可能跟這個王爺一樣猥瑣。紅塵當初可是見到她雪白(血淋淋)的肌膚仍舊是半絲反應都沒有。這個王爺見面第三次就那樣吻她,可見平素的生活作風也一定很差。
夏西鏡鬆了手,拍了拍說書先生的肩膀,“這事兒也不能怪你,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不是。不過我覺得做人也要厚道,那王爺就讓你將他給你的故事,沒有說只讓你將這個吧。那你就早上講他的,下午講我的版本。如何?”
“這——”
“唉,這許多日子不洗澡了。好想把鞋脫了,可是好擔心會影響到群眾的生命安全哦。”夏西鏡故意嘆了口氣,覷著說書先生道。
說書先生瞧了夏西鏡黑漆漆的手腳一眼,連忙退後數步,“別別別,我說就是了。咱們都是紫曦國良民,動口不動手。”
夏西鏡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書先生又湊了上來,可憐兮兮道,“小兄弟,那王爺也不讓我說你這個版本,要不然你給改改?”
這王爺到底是什麼意思!夏西鏡氣不打一處來,“那這樣,我再給你說個版本。故事梗概是這樣的。這個殺手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小姑娘,她懵懂天真純潔不諳世事。可是因為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