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抓她出去的人給重傷了,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是選擇完全的相信周子威,相信周子威無所不能,就算他的人不在這裡,也同樣可以把這些混混打手們打得屁滾尿流?而這個想法實在是有些天真……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可是如果他不相信周子威可以解釋目前的危機,那麼她真的要舉起雙手,在對方的威脅下乖乖的走出去,任由這些會渣將自己帶走嗎?
不——絕不
欒雨晴知道一旦自己真的走出這裡,那將會意味著什麼,所以最後她咬了咬牙後,還是選擇相信周子威這一次,哪怕這是在用她的生命來賭,哪怕賭輸的結果就是死亡
三秒鐘早就已經過去了,可是欒雨晴依然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試衣間裡,冷冷的看著外面的那些人,眼神中彷彿是充滿了不屑。
試衣間的門在第一次就被那個二愣子給硬生生的扯壞了,所以這時候試衣間的門一直都是大敞著的,虎哥等人都可以遠遠的看到坐在裡面的欒雨晴的表情,一股不太好的預感頓時湧上虎哥的心頭,讓他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快……快給我出來你再不出來,我……我可就真的要把這把匕首扎到你的臉上了”
油條等足了十秒鐘,見欒雨晴仍然沒有絲毫屈服的樣子,不由得舉著匕首的那隻手都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再次威脅了一次後,還是沒有絲毫的效果,油條終於有些沉不住氣了,轉頭向著虎哥的方向望了一眼,苦著臉露出一副詢問的樣子來。
畢竟他現在面對的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女人,而是喬先生點名要完好無損的帶回去的人,他油條不過就是一個混口飯吃的打手而已,可是不敢自作主張的違背喬先生的意思,否則的話,喬先生一旦怒了起來,要想整死他還不是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的容易?
虎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又抬頭看了看仍然穩如泰山般坐在試衣間裡的欒雨晴,不禁咬了咬牙,猛地揮了一下手,吩咐說:“動手吧……只要別把人給弄死了就行”
“好嘞——小娘們兒……這次我可是真要動手了呀……嘿嘿……虎哥都發話了,我油條就算是想要憐香惜玉也沒那個膽子啊……不好意思了……哥哥我可要捅你了啊……嘿嘿……”
油條又是一番扎唬,見欒雨晴還是那麼冥頑不靈的動也不動,他也就不再猶豫什麼了,當下yin笑了一聲,隨即眼睛一瞪,右手猛然掄動了起來,“嗖”的一聲,他手裡匕首立刻脫手而出,飛快的向著試衣間裡的欒雨晴身上刺去。只是因為虎哥說了不能把人給弄死,所以油條也沒敢真的把匕首往欒雨晴的臉上擲過去,而是略微放低了一些角度,射向了欒雨晴的肩頭。
“啊——”欒雨晴儘管一直都表現得好象很鎮定,可實際上她的一顆心早就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這時候見油條真的把匕首向著自己的身上擲了過來,她就算是對周子威再怎麼有信心,這時候緊張之下也還是忍不住低聲驚呼了起來。
不過經歷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後,這一回欒雨晴卻是始終都把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連眨都沒有眨一下。她到要看看,周子威究竟在這裡安排了什麼,剛才到底是怎麼把那個二愣子給放倒的?而這一次面對著對方投擲的匕首,是否還能夠再次的創造出奇蹟來
“叮——”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就在那把匕首射入到試衣間的瞬間,欒雨晴終於看到一點黑芒突兀的不知道從哪裡閃了一下,直接撞擊在飛行中的匕首之上。
那個綽號叫做油條的傢伙,雖然以前曾經自己下了點兒功夫練習投擲飛刀、匕首的準頭,不過就他這業餘的水平,也最多能在近距離之內不至於把飛刀投得脫了耙而已。準頭本就不怎麼樣,至於力道那就更是菜得很了,這一下被那道突然閃現的黑芒一撞之下,匕首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