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來到英飛羽身後道:“報鷹帥,魔尊傳來訊息稱目標已經受神國軍隊保護,現在正往神國首都心園進發。是進是退,一切敬請鷹帥思量定奪。”
慶則聽完訊息後面現失望之色,抬頭想看看英飛羽的表情,能看見的只是紋絲未動的背影,於是開口道:“鷹帥,既然他們一路上有神國軍隊保護,我們是來不及在半路截殺了,屬下覺得我們還是要儘快趕到心園作些佈置。”想到要在神國都城心園完成任務,慶則額頭上深深地拉出幾道皺紋。
英飛羽突然轉過身來,嘴角上掛著讓人難以琢磨的微笑,道:“我們不應該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慶則一驚,帶著些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英飛羽道:“鷹帥難道要在路上攔截他們?”
英飛羽重新轉過頭,看著眉日河滾滾奔流向平湖的河水道:“神國的軍隊保護的目標是雙花。而且我想要狂風十騎大敗而歸多少都要付出些代價。如果坐在心園等,只能讓機會流失。”
慶則欲言又止,英飛羽是這次行動的統率,且在此前的一系列行動都證明英飛羽神鬼般的判斷力。
“當然,我們要做兩手準備。慶先生,你先去心園作些佈置,我去半路攔截舞團一行。”真想見識一下,讓狂風十騎慘敗而歸的是何等人物,想到此,英飛羽眼中利芒一閃。
慶則應了聲是,然後到:“不知鷹帥打算帶多少人去。”
英飛羽不假思索道:“此次為暗襲,並非明攻,就帶鷹衛去就行了。”鷹衛是英飛羽挑選出的魔門年青一代好手組成,人數雖然不多,人數雖不多,但已經成為魔門一支數得著的精兵。
慶則接著問道:“關於心園那邊的安排,鷹帥有何吩咐。”
英飛羽背對著慶則臉上浮現出一絲陰冷的笑意,語氣卻依然平靜如常,道:“這些慶外使自便便是。”
魔門四使僅餘兩使在紀浩然手下聽令,於是紀浩然又弄出個魔門四外使。所謂外使就是並不參與魔門內部的事務同時也只聽令於魔尊一人,負責來往於魔門的各個勢力區內,傳達執行魔尊的命令。
對於慶則這樣紀浩然新收入了高手,英飛羽從心底裡生出排斥感,對於外四使的設立,更覺不以為然。在英飛羽看來,這外四使與原來的四使相比簡直是差了千里,無論是武功智慧還是計謀,原四使在江湖上都是頂頂有名的拔尖之輩,更有‘魔琴’邵問師這樣的曠世之才。
以英飛羽的智慧當然知道紀浩然此番作為目的是什麼,包括對自己和士平提拔有加,這些都不過是他為穩固自己地位使出的手段罷了。
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從身上拿出紀浩然給自己的密信,這是他交代進入神國後才能拆開的。攤開信一看,信上的內容讓英飛羽猛然一驚,頓時感覺到背後冒出一層冷汗。
信上的內容為:據息,丹齊等一干叛逆此刻正在心園,飛羽在完成任務後,視情況將這些判門者除之。本魔尊將在心園給予你足夠的力量支援。
丹齊和李克等人被判魔門?英飛羽看完信後除了驚就是疑。
驚疑過後,英飛羽開始冷靜考慮自己現在的處境,紀浩然讓他負責剪除丹齊一干人等,其實就是讓其擺明立場。作為魔門近來勢頭最旺的人物,紀浩然定會全力爭取,同時也會逼其表達忠心,這次行動就是紀浩然對他的試探。
表面上紀浩然給予了英飛羽極大的權力和自由,實際對他心存猜忌。
英飛羽深深的嘆了口氣,做為魔門嫡系出身的他感覺得到紀浩然正在悄然得改造著魔門。
腦中思緒一時千絲萬縷的紛亂開來,船艙外突然傳來一陣叫喊,一鷹衛來報前方有船阻擋,原本心情不佳的英飛羽心底勃然冒起一股莫名的怒火,踏步走出船艙。
頗寬的眉日河面上一大兩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