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聽話,普林,我可以讓你的人生錦繡如花,也可以用一隻手指徹底碾碎它。你知道我能這麼幹,對嗎?”
普林看著他的槍口,外面是拿槍的警衛。他承認他說的都是真話。這個人太過強大,他沒有任何和他斗的資本。他想,他沒有辦法,這種時候看來只有一個選擇。
他轉過頭,瞪著牆角。男人輕聲說,“躺到桌上去。”
普林就這麼站了好一會兒,然後他走到會議桌前,那裡大得可以並排躺下五個人,他坐上去,惡狠狠地瞪著那男人,然後躺下來。
男人把槍收回去,爬上會議桌,跨坐在他身上,解開他的衣釦。“這光景真讓人享受,我猜有很多人夢想過。”他說。
普林的拳頭死死攥著。
在他還是個孩子時,他曾重傷過一個人,那個人對他做了類似的事——他的臉太過惹眼——他在酒吧裡管他叫“漂亮姑娘”,在他回家時,把他堵在漆黑的巷子裡想強暴他。
他幾乎把那個人活活打死,如果不是巡警路過的話。後來那傢伙成了植物人待在醫院裡,自己之所以現在還能穿著警服到處逛,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是他乾的。他在朋友家躲了一個星期以避風頭,而就是在這段時間,羅拉流產了。
醫生說是因為過度擔心,精神恍惚,睡眠不足……等等,他們說她再也不能懷孕了。然後她離婚了。
普林記得她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撫摸著他的臉,“求求你,普林先生,你別再讓我擔心了好不好!”
她是他唯一的親人,她撫養他長大,那時他決定好好做人,再不讓她擔心。
那以後他順利上了警校,雖然一直是局裡的問題兒童,但生活好歹還算平穩。而現在,就該是你忍耐的時候,普林,他告訴自己,眼前這個人排場大得伸出根手指頭就能毀了你,只是個性騷擾,肉塊的接觸而已,犯不著為一點小自尊毀去一生。
他躺在會議桌上,冰冷的空氣包裹著他的面板,長褲被褪下丟在地上,襯衫敞開,男人抓住他的腳踝,折起,向兩邊張開。
那色情的目光打量著他的私處,然後他低低笑起來。“剛才還跟個強硬不屈的硬漢似的,現在還不是腿張得像個蕩婦。”他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這樣的貨色!”
他不理會普林身體的顫抖,命令道,“轉過身去,臀部抬高!”他拍打著他的後面,“你有個不錯的屁股。”他色情地撫摸,用手指用力撫摸著兩腿間的溝壑,目光興奮而殘忍,然後他拿起一根有些過粗的麥克筆,向他的後庭用力捅進去!
普林感到一陣劇痛,條件反射想要躲避,男人抓住他的腰把他拽回來,用力把筆捅進去。“不!”普林大叫道,男人咒罵了一句,後庭緊縮著,拒絕異物的近一步入侵,普林的逃避讓男人不耐煩起來,他一把揪住他的頭髮,把他推到桌子下面。
後者冷不丁掉到地上,雖然條件反射做了自我防護,仍疼的夠嗆,接著男人走過來,普林看到他的皮鞋,往上是周整的衣衫,接著男人再次揪住他的頭髮,把他拽起來狠狠按在牆上!他的手抓住外面半截麥克筆,用力捅進去,抽出來,再捅進去!
他湊近普林俊美的臉,揪著他的頭髮強迫他轉頭面對他,手上使力,那痛苦的冰藍色的眼睛讓他很興奮。“被幹的感覺怎麼樣,你很舒服吧,告訴我你喜歡別人這麼幹你——”
一瞬間,他看到普林眼中爆裂開來的殺氣,所有的忍耐分崩離析,警察狠狠一肘擊在他的鼻樑上!他悶哼一聲,後退兩步,鮮血迸流,沾在普林的手臂上。那人停也沒停,一腳踢在他的胯間!
男人發出一聲慘叫,普林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前者驚恐地發現那張俊美的面孔竟可以呈現出這樣恐怖的殺氣!普林把那根筆拔出來,他看那東西時眼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