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得如何。
路上,青榕跟在丹樅身側,沒忍住發問道:“丹哥怎麼突然想起這件事,方內侍愛如何如何了,也管不住別人閒話他,自己行事那麼不堪。”
聽到青榕的埋怨,丹樅停下腳步,回頭道:“青榕覺得不該管?任人評判方內侍,惹得主母厭棄他,好將他趕出去?”
“這又怪得了誰?”青榕仍是不滿,“平日裡總是趾高氣揚,不就是出身官宦,那不也是罪臣之後。非要論等級,丹哥不是和他平起平坐,不,丹哥還比他身家清白,憑什麼他那麼不尊重人?”
“他身逢鉅變,自小又是先主君撫養長大,兒時一度和小姐作伴,性格傲點倒也能理解。之前有錯,主母既罰了,這事就該翻篇。下人隨意議論府中事,就是我的管束不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