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講講。”
“?”方祁張了張嘴,沉默。
後來還是裴樂之一邊提問一邊引導,方祁才斷斷續續講清這裡的生育邏輯。男子幼年起月月溫養命根,且靠沐浴保持身體馨香。成婚之日,陰陽調和,以純精祈求妻主賞以子嗣。
裴樂之搖頭,心道為何這些步驟和她的認知中的如此相似,但男的怎麼會成為孕育一方?
“婚前自瀆不會落膜?”
“……只有陰陽調和一起,才會落膜。”
裴樂之猜出了大半,她順口道:“那就是成婚之日會檢查?你的落膜呢?”
“!”方祁突然感到害怕,難道她看出來了什麼?方祁吸了吸鼻子:“之之嫌棄我?那日混亂,落膜本該是好好儲存的,但我轉頭就被主母抓去打了好些板子,其它都不知道了……”
“儲存?你詳細講講。”
方祁見裴樂之重點有偏,放下心來,“落膜是男子命根外的薄膜,脫落後需以特製香料儲存,不然極易腐化,也會失了對證。”
“這樣。”
“之之問我這麼多幹什麼?這些本該有……”方祁突然住嘴,大戶人家裡一般是由主君給小輩安排教習姑姑,舅舅已逝,裴府如今無主君,而舅母身邊的姜言姑姑早已不問各事。丹樅……不行!方祁警惕起來,聲音帶了討好:“之之為何要問我這麼多。”
“不想回答?”
方祁沉默幾瞬,偏頭道:“也不是。”
裴樂之搖頭,亦不再多問:“歇吧,晚安。”
一刻鐘後。
方祁於榻上翻了個身,後知後覺地想起裴樂之手上有傷。他心道自己今夜是否太放肆了,如此引誘於她,要是丹樅必定不會……
可他也不是丹樅那般怯懦猶豫的人。
不,他方祁就是方祁,他是一定要爭的。
方祁為什麼要和丹樅比?
方祁不和丹樅比。
方祁想清這場邏輯,卻也還是不曾完全安心,他小聲問道:“之之,你睡了麼?你的手……怎麼樣?”
無人應答,方祁又翻過身,面向裴樂之的床榻。
床上人沒有回答,但也明顯尚未入睡。
方祁悶悶:“有事你叫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