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二話不說,立即著手開始為張益展處理傷口。
看著眼前傷勢嚴重的張益展,方行心急如焚,忍不住大聲問道:“張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傷得如此之重啊?!”
劉承宇也攙扶著紅拂來到張益展身邊,靠在樹幹上,任由許筱紅在其傷口處塗抹著藥粉。
“正是那惡名昭彰的黃興濤!
此人糾集了一幫江淮堂的弟子,竟敢公然在官道之上設下埋伏,攔截過往俠士,幹起那殺人越貨的勾當來。
聽話的人還能留一條小命,不順從的人便被他們殘忍地殺害,身上所攜帶的珍貴劍令也盡皆落入這夥強盜之手。
而當時我們勢單力薄,人數遠遠少於對方,面對如狼似虎的江淮堂,我們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無奈之下,為了保住性命,我們只得倉皇逃離現場,尋找機會再做打算。”
張益展看到了方行,苦笑一聲,“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嘛,我們這叫能屈能伸。”
姜青尋撲哧一笑。
“堂堂添香公子,打了敗仗還說的理直氣壯的,你算是第一家了!"
張益展睜開有氣無力的眼皮,瞧見方行,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無奈地嘆息道:“唉,正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嘛,咳咳
我這樣做也不過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罷了,這叫做能屈能伸啊!”
似乎對自己剛剛的逃跑行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
蹲在一旁的姜青尋聽到這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那雙美麗的眼眸彎成了月牙狀,看著張益展調侃道:“喲呵,堂堂的添香公子,平日裡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如今打了敗仗居然還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我看吶,像您這般厚臉皮的可真是天下頭一家呢!”
說完,她又捂著嘴輕笑起來,那笑聲清脆悅耳,宛如銀鈴一般迴盪在空中。
圍觀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此人便是五大公子之一的添香公子。
他們再看看方行身旁的徐徽清,如今他們這個小團隊,已經有了兩位公子坐鎮,實力突飛猛進。
“你還好吧?”
方行一臉關切地看著張益展,嘴上雖是象徵性地詢問著,但眼神裡還是透露出一絲擔憂。
只見張益展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嗨,我能有啥事兒啊?這點兒小傷算什麼,根本就死不了!要不是那紅拂拖我後腿,我早就腳底抹油開溜啦!”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吹一吹自己曾經的英勇事蹟。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給他上藥的姜青尋忽然用力按了一下傷口,疼得張益展瞬間變了臉色,剛剛還得意洋洋的神情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哎呦呦,我的姑奶奶喲,您下手能不能輕點兒呀!疼死我啦,疼疼疼!”
他呲牙咧嘴地叫喚起來,哪裡還有半分剛才吹噓時的威風模樣。
此時的他,完全暴露出了自己原有的秉性,與之前那個自誇自擂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方行看著傷口處理的差不多了,這才介紹大傢伙認識,拂袖門的人聽到徐徽清的名字時,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這個俊刀公子和我們這個添香公子,怎麼就不是一個做派的呢?”
姜青尋眉頭微皺,目光閃爍,似乎突然之間想到了極為重要的事情。
他緩緩轉頭看向一旁的張益展,語氣平靜地問道:“張少主,我有一事請教,還望張少主見告。
不知貴派如今究竟還剩下幾塊劍令呢?”
聽到這話,站在姜青尋身旁的紅拂頓時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斜睨著張益展,緊接著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