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樣,如果你渴求真愛與自由,就一定會走過荊棘、穿過鮮花……想問你,還有沒有勇氣在**的城市裡找到最後的信仰,帶著我奔向那最遙遠的城鎮?”
我張望著四周擁擠的人群,在各色的目光中有些暈眩,世界再次恍惚了起來,在我的劇本里,從來沒有書寫過此時這般的情節,米彩她是怎麼了?就算要表白也應該是我這個爺們先表白,而不是她這個落入凡塵的仙子……
我蹲在了地上,示意米彩到我的背上來,米彩沒有猶豫,彎下身子趴在了我的背上,我托住她克服阻力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衝破人群的束縛向那遠方奔跑著,卻意外在側目的一瞬間發現了站在人群中的李小允,她的身影隨著那議論的聲音漸漸模糊,直至消失不見。
……
避開了城市的喧囂,我揹著米彩來到了那條古老的護城河邊,與蘇州的護城河不同,徐州的這條護城河更顯斑駁和蒼老,卻也更加的安靜。
我停下了腳步,米彩也離開了我的身體,我彎著腰重重的喘息,這一路除了釋放了瘋狂和喜悅,也給我的身體帶來了沉重的負擔。
我躺在了已經枯萎的草坪上,米彩坐在我的身邊,她拿出一張紙巾遞給了我。
“謝謝。”我從她的手上接過了紙巾,擦掉了臉上的汗跡。
一陣風吹過,吹來了一片炮竹聲,吹起了遠處的煙火,也吹得我們陷入到沉默中。
米彩似乎也有些疲憊,她在我的身邊躺了下來。
我想從口袋裡摸出煙,卻發現煙盒已經在剛剛劇烈的奔跑中遺落了,我頓時有些緊張,但還是遵從自己內心的想法對身邊的米彩說道:“等我……等我休息一會兒和你……表白。”
“嗯……你要煙麼,我去幫你買。”
“要,可是要走很遠才能買到,你不怕累嗎?”
米彩搖了搖頭:“不怕,我可以走走歇歇,但是待會兒你別忘了要和我表白。”
“好,等你回來。”
“嗯,你要什麼煙?”
“點八的中南海。”
米彩點了點頭,準備離開,我又喊住了她:“等等……”
“怎麼了?”
“你……緊張麼?”
“緊張……所以,我需要走走,你需要煙。”
“說的對,那你走慢一些,但是一定要回來。”
米彩笑了笑:“你是怕抽不到煙,還是怕我不回來?”
“怕你不回來,煙總是能買到的,你不買,我自己也可以買。”
“我明白了。”
“嗯,去吧,帶著煙,帶著你,帶著我的信仰一起回來……無論多久都等著你。”
……
米彩離開了,我的世界裡只剩下自己,於是帶著惆悵、帶著些失落從草坪上坐了起來,然後失神的看著那水波盪漾的河面。
我能想象到,半個小時,也可能是一個小時後會發生些什麼。
去年,她26歲,我遇到了她,她是我的房東也可以說是房客,今年她27歲,卻成了我的女友,一併幫我找回那丟失了許久的信仰。
可現在我是什麼心情呢?很難說明白,但是我知道,該奮鬥了,我不希望自己做那隻矮她一截的腿,更不要她遷就我,攙扶著我向前走。
可是到底要達到什麼樣的高度才能與她順暢的走下去呢?我有些失落,因為現在的自己對於事業一點規劃也沒有,思維甚至依舊停留在尋求一份安穩的工作上,顯然這所謂安穩的工作已經不能滿足我。
喜悅與茫然並存中,我收到了一條資訊,這條資訊是簡薇發來的:“昭陽,吉他我已經和阿吉要回來了,欠阿吉的錢你自己還清。”
我知道當簡薇見到阿吉,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