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白馬,馱上釋迦繼續向西。
溼婆見事了,把那變化過的爛屍給施個法,深埋地下,這才上路。
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卻不想,這釋迦當真是迂腐,一路上數落個不停。
不但把墟鯤說得額頭青筋直跳,一旁的溼婆三個也是一個頭兩個大,恨不得把這蠢和尚打暈後帶走。
走了不到五里路,墟鯤硬生生被釋迦碎碎唸到浮躁無比。
就在這個時候,路前突兀就走來了一個老頭兒。
這老頭兒白髮蒼髯,手拄柺杖,身穿鶴氅,數珠掐在手心,一邊走一邊口誦南無經。
釋迦一見這老人,頓時就歡喜起來,笑道:“那位如此老邁也不忘唸經哩。當真一顆向佛之心。”
溼婆四個卻是臉色齊齊一變。
眼前這個老頭兒剛才的老婦人一樣,很不正常。
然而不等他們做什麼,釋迦已經翻身下馬,來到老頭兒面前。
“老人家,你這是往哪裡去?”
這老頭兒自然也是石磯娘娘借屍還魂所化,此時抬起頭來,露出沒牙的嘴一笑。
“長老啊,我老漢祖居此地。就在不遠處的村子裡。一生好善齋僧,看經唸佛。無兒無女只有一老妻。”
“之前老妻出門,到此時還不曾回,全然不知下落。老漢特來尋看。”
釋迦聽了前面的話,喜得連連點頭,他一聽到向佛之話就是歡喜。
哪知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放開,就聽到後面半句,當場變顏變色,眉毛都立起來了。
他扭頭看向溼婆四個,“好哇,你們還說打死的是妖精?人家老婆婆的夫家都找來了。一個妖精哪來的什麼夫家?”
他指著墟鯤,一雙眼瞪得滾圓,大罵道:“你們哄貧僧也就罷了,卻是打殺了老婆婆,還汙她為妖害人,現在害得老公公孤苦。”
石磯娘娘所化老頭兒一聽釋迦的話,當場臉色一白,仰頭就暈了過去。
釋迦哎呀一聲,連忙就去扶。
不過石磯娘娘本來就是裝的,被釋迦這麼一扶,立刻就清醒過來,當場淚流滿面,舉起手裡的柺杖就向墟鯤衝了過去。
“老頭子和你拼了!”
墟鯤雖然一開始就在告誡自己,莫要再出手,但一路走來被釋迦念得心浮氣躁,怒火中燒。
此時又見到一個明顯有問題的凡人向自己打來,一旁的釋迦還指著他鼻子罵。哪裡還能控制住火氣。
當下冷笑一聲,也不還以人形,就以馬身人立而起,前蹄一蹬。
當場就聽得骨裂聲如大火炒豆子,噼裡啪啦一陣密響。
那老頭兒人胸口肋骨當場碎成粉,五臟六腑爛成醬,一口血噴盡,倒下死得不能再死了。
老頭兒剛倒地斷氣,就聽得前方路上,響起一聲尖叫。
“殺人了,有和尚殺人了。”
釋迦一抬頭,就看到三十幾個村民跌跌撞撞跑來,一邊大叫和尚殺人了,一邊把他們給圍了起來。
溼婆嘴角一抽。
麻煩來了。
他上前一把拉住釋迦將其保護起來,生怕這個和尚被人趁亂打死。
然而釋迦卻是不領情,指著墟鯤大聲叫道:“就是他,老婆婆和老公公都是他打殺了的,與貧僧無關,你們且去打殺了他。”
三十幾個村民舉著鋤頭棍棒就圍了上來,喊打喊殺。
墟鯤氣急敗地看著一起喊的釋迦,“師父,你上當了,這些人怎麼會出現得這麼合適?這根本就是假的,全都妖精變化來騙你的。”
釋迦哪裡會信他,只管搖頭,然後跟著村民一起喊叫,讓村民們把墟鯤給抓去償命。
他本來就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