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姜子牙大失所望。
比如匈奴人……
他們一旦衣食無憂,就開始好逸惡勞,驕奢淫逸……
別說讀書識字了。
靈種推廣一年之後。
匈奴人胖的連馬都騎不動了,都像一座肉山一樣坐在帳中不願出門。
即便姜子牙立下嚴苛酷刑,連殺上萬人,將匈奴人逼進了學帳之中,讀書識字……
卻也……毫無用處。
被逼進學帳的匈奴人,哪怕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聽著夫子傳道受業……
他們也學不到任何東西。
姜子牙強制匈奴人入學半年之後,絕大多數匈奴人,連大商注音字元都背不全。
只有極少部分身負氣運者,無師自通了。
最後,姜子牙徹底放棄了讓域外三國讀書識字的國策……
隨之,在各國邊境,將所有靈種全部焚燬。
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早已嚐到了靈種甜頭的三國人族,竟然開始偷偷種植靈種。
後來,姜子牙立下連做的酷刑,讓人人告官,才讓這一次失敗的嘗試落下可笑的結局。
昊天深深嘆息一聲。
帝辛對人族執掌已經近乎於道了。
這時,昊天身後,瑤池金母出現,她看著涼州城外那一支天兵,開口說道:
“昊天,你以為封神結局如何?”
昊天回道:“金母,為何有此問?”
瑤池金母搖了搖頭,道:
“你難道沒有發現?”
“即便仙宗以天道氣運擋住大商,讓域外三國去增強國力,所走之路也是帝辛的路?”
“昊天,如果闡教立教,教義卻是截教教義。”
“你說這這個教,是闡教,還是截教。”
瑤池話音落下,昊天沉吟不語,眼中閃過一種驚疑,最後說道:
“但……天道氣運之下,仙宗宗主,幾乎人人都有混元之力。”
“即便孔宣出朝歌,也很難在天道氣運之下,打敗揹負一宗氣運的仙宗宗主。”
“帝辛破不了仙宗,就無法一統人間。玉虛宮,有的是時間,讓域外三國變得更強。”
瑤池金母搖了搖頭,道:“姜子牙知道這鸞鳥仙艦的煉製之法,是帝辛故意洩露,但他還是要去打造。”
“這一次,看似是姜子牙以匈奴單于為餌,試探帝辛對鸞鳥仙艦的手段……”
“其實,又何嘗不是他的無奈?”
“玉虛宮煉器雖強,卻看不到人間氣運之下,仙器應該如何去打造,如何才能讓人變得更強。”
“即便這是帝辛故意為之,姜子牙也必須這麼做。”
昊天目光悠悠看向了朝歌,疑惑不解,道:
“帝辛,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即便,他擁有剋制鸞鳥的戰術又如何,最終還是讓域外三國,有了對抗大商的手段。”
瑤池金母沉吟片刻,道:
“本宮總覺得,他對待人間的看法,與吾等不同。”
“他從來沒有以商王的身份去做事,而是以人王的身份去做事。”
“匈奴也是人族,玉虛宮幫匈奴掌握了打造鸞鳥仙艦的手段,不也是他人王的功德。”
瑤池聲音落下,凌霄寶殿寂靜無聲。
昊天淡淡開口:“以人王的身份去做事,而非商王……本尊,是否該以三界之主的身份去做事……而非,天庭之主……”
昊天說完,突然覺得道心通透,心裡竟然隱約有了一絲明悟,他臉上露出許久未曾出現的笑容。
這麼一說。
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