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連面都沒見過一次。”
赤精子:“同,同,同……師兄一樣。”
清虛道德真君:“……我見過一次,背後受了一槍。”
廣成子、赤精子:……
廣成子沉吟許久,突然淡淡開口:“如今,聞仲領帝辛王命出朝歌廢分封,黃飛虎也統帥大商軍團下了九州,這朝歌是不是沒得文官了?”
赤精子搖了搖頭:“袁洪那廝的猴屁股動也沒動。”
清虛道德真君聞言,眼光放亮,道:
“你我只是去收徒,又不是去打架,收斂法力便是。”
然後他翻手間取出一個牌子,上面刻著兩個字。
“因緣。”
清虛道德真君開口道:
“月合老人的師徒因緣,已經牽好了。”
“大商軍隊已經奔赴九州,西岐也已經大軍集結,吾等不久後便要和截教做過一場。”
“難道真要等到封神結束,你我去給那昊天做臣子,再收個徒兒繼承你我的衣缽?”
“別忘了,封神榜上,我闡教也有十二個位置。”
“昊天那廝心裡在想什麼,你我一清二楚。”
清虛道德真君一招五火七禽扇,踏雲而去,聲音傳來:
“兩位師兄,師弟我下人間,去見我徒兒黃天化去了。”
廣成子身披八卦紫綬仙衣,站在麒麟崖上,道:“師弟,黃天化只有一歲半,尚且不會走路,你有這師徒因緣又如何。你以為他是靈珠子嗎?”
廣成子話音落下,也取出一枚古樸至極,不知是何材質雕刻而成的因緣牌,道:“師兄我就不同了。吾那弟子殷郊,已經十二歲,當可策馬出朝歌。”
說罷,他看向赤精子,笑道:“師弟,你什麼時候去?”
赤精子:“同,同,同……師兄一樣。”
廣成子:……
他隨即一甩拂塵,揹著雌雄劍,縱身下了人間。
“師弟,走吧。”
赤精子:“好,好的。”
說罷,他跟著廣成子也下了人間。
……
天庭。
昊天站在一株樹冠遮蔽雲海的桃樹之下,身披帝袍,負手而立,看著桃樹上顏色各異的絲線。
每一根絲線上,都繫著一塊木牌,絲線深入虛空之中,看不見蹤跡,不知去了何處。
“月老,玉虛宮的師徒因緣已經系完了嗎?”
桃樹下一位老人席地而坐,身邊放著龍頭杖,行禮道:
“啟稟大天尊,其餘諸位上仙已係好,只剩下太乙真人與那靈珠子的師徒因緣,至今仍未牽上。”
“為了牽這段師徒緣分,斷了小老兒三萬多根因緣線……”
“哎……小老兒連前世仇人都能牽上因緣,卻牽不上這兩位,當真古怪……”
昊天奇怪道:
“這靈珠子,是太乙用盡心機送去轉世投胎的天命之徒,按理說不繫因緣,也該是他的弟子。”
“這怎的,跟有血海深仇一樣?”
月合老人嘆息一聲,道:
“這般情形,只能說明一個事。靈珠子與太乙,不,也有可能是李家和玉虛宮,註定不死不休。”
“我若強行繫上,定然會出大事。”
昊天聞言,悠悠抬起視線,突然呵呵一笑:
“那,就麻煩月老牽了吧。”
“當年本尊不過讓玉虛十二仙首,來我天庭掛個閒職,鎮一鎮這天庭名望,他們便讓元始聖人來凌霄寶殿向我施壓。”
“如今,封神榜上闡教十二個名位都空著,他們想讓誰上就讓誰上,真當本尊怕了他們。”
月合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