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道的事,並支援王克他們在北都對付路副主任的行動,分了東西后相互作別。
嚴退之是吊在紅八後面離開的,紅八的人走得很急,並沒有原路返回,而是走了條北偏西方向的土道,幾十公里後來到一小鎮。
鎮上也沒什麼招待所,葉遠江直接找到公社革委會,王建國拿出介紹信,鎮上值班的人對照著介紹信看了半天。對招待所的值班幹部來說,一群拿槍的人,還有不少受了傷,快天明時亂哄哄的來鎮上,讓人不放心。
最後看不出介紹信有什麼問題,把革委會主任找來,才在公社大院裡讓人安頓下來。
考慮到這些人對魏虎子來說是個麻煩,嚴退之雖不想理會,還是過來聽一下他們的打算。
老辦法,他發動息形訣,蹲在窗下,屋內路長軍躺在一張床上,葉遠江、張雙儀等核心都在。
路長軍在那雪雪呼痛,他被傷了命根子,嚴退之扔的那小石頭勢能太大,直接給他的傢伙事去掉大半截,剛才在路上已經上過碘酒,包紮止血過了。
現在又把鎮醫院的醫生拉了過來瞧瞧,其實這醫生水平也就比赤腳醫生強點,手頭也沒太多藥品,就重新清理一下創口,別的也沒辦法。
但這清創可把路長軍痛得不行,王建國和黃潤和一人按著他一條腿,半側著腦袋不想看他半拉褲子光著的下身。
齊昕拿著個毛巾不停給路長軍擦著額頭上的虛汗。
許是醫生拿著酒精棉球消毒時碰觸到傷口,路長軍突然長嚎一聲,本顯無力的手臂狠狠往上揮出去,一個耳光打在正給他擦汗的齊昕臉上,順勢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往下扯。
齊昕疼得聲音都變調了,從牙縫裡不停地憋出放開我的字眼。
王建國、葉遠江他們都沒什麼反應,路長軍一直不鬆手,甚至用另一隻手滿把抓住她的頭髮,兩手一起使勁往自己胸口處按,可能這樣能讓他減輕一點痛苦。
最後還是張雙儀開口:“路兄弟,放手吧,你這樣用勁,醫生也不好處理你的傷勢,對傷口也不好。”
過了幾秒,路長軍長吁了口氣,才把手鬆開,齊昕搖搖晃晃站起來,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門口的牆角處,抱著雙膝埋著頭,一點聲音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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