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哼道:“你當雪子是什麼人啊?人家是內親王,難不成還能像以前一樣,給你唱曲聽?你可真是喝多了。”
趙碩一聽,不由得愣了一下:果然是那個雪子內親王,但是她怎麼委身於陳小九府中,陳小九還讓雪子內親王唱曲?這都是什麼混亂的關係啊?
不一會兒,雪子穿著一身雪白長裙,抱著古琴,翩翩而來,那份優雅嬌柔,羨慕得趙碩差點合不上下巴。
花如玉重重的哼了一聲,方才將趙碩從極度的震驚中驚醒,臉頰通紅,不好意思的拱拱手,看著她懷中抱著古琴,心想著雪子內親王怎麼這麼聽陳大人的話?難不成她們之間有著什麼不能言明的關係?
雪子向趙碩還禮,挨著花如玉坐在一起,就要撫琴助興。
花如玉拉著雪子的手,不讓他撫琴,幽怨道:“雪子,你就這麼聽小九的話?他讓你撫琴你就撫琴?好歹你也是內親王呢?聽我的,不要遂了他的心願。”
雪子笑而不語,扭頭看著陳小九,眸子中藏著的柔媚風情,讓人心醉。
趙碩見此一幕,也更加印證了心裡的猜測,不禁嘖嘖稱奇,心中對陳小九的手段更加拜服。
花如玉看著雪子那柔順的模樣,心中一嘆,鬆開雪子的小手,氣鼓鼓道:“你可真聽他的話換成是我,敢要求我彈曲子,我就一腳將他踹到桌子下面去,爬都爬不起來。”
“要聽什麼曲子?”雪子嫣然一笑,望著小九那雙酒醉的眼眸,心中滌盪著屢屢。
見陳小九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得呆了,渾然忘記了點曲子,雪子莞爾媚笑,柔滑白膩的小手,輕揉在古琴上滑過,優雅而纏綿的琴聲縈繞在耳畔,悽美而又動人。
竟是一的鳳求凰。
花如玉看著雪子與小九那眉來眼去的模樣,心中氣得要死這兩個傢伙,怎麼當著外人的眉目傳情起來了?
趙碩尷尬萬分,及忙裝出酒意上頭的模樣,趴在桌子上裝睡,耳朵卻支楞起來,心想著這曲子可真好聽,琴藝曠古絕今,絕不是蓋的。
一手鳳求凰奏完,餘音繞樑,猶響在小九耳旁,綿綿密密,耐人尋味。
花如玉心中氣苦,又不好撅了小九面子,也怕小九再讓雪子奏曲,丟人現眼,急忙拉著雪子飲酒。
趙碩也終於解脫出來,與小九推杯換盞飲酒取悅。
喝了一陣,趙碩終於站起身來,向花如玉舉杯,朗聲道:“花將軍,您是大燕的英雄,威武雄姿,驅除敵寇,立下功勳,我甚為敬佩,再次敬您一杯酒,我先乾為敬。”
趙碩說罷,仰頭喝掉杯中酒,卻發現花如玉連動都沒有動,只顧著與雪子說話,竟似沒有看見趙自己一般。
饒是趙碩八面玲瓏,也被花如玉厥得滿臉漲紅,訕訕的下不來臺。
陳小九瞪了花如玉一眼,花如玉慢吞吞道:“花將軍?趙大人認錯人了吧?連都不在我手中,如何稱得上是將軍?”
趙碩見花如玉理會自己,忙躬身站起來,笑道:“花將軍,白日多有得罪,今晚前來,是攜帶了禮物,特地向您賠禮的。”
“禮物?”
花如玉不屑的哼道:“什麼禮物我也不媳,我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yin……”
她一邊氣呼呼的說著話,還直勾勾盯著趙碩望去。
只見趙碩慌里慌張的從衣袖中、拿出一枚黃金製成的伏虎形狀的令牌,遞到花如玉面前。
花如玉望之一眼,便愣在那裡,那氣苦決絕的話便再也說不出來。
虎符
居然是虎符
花如玉顫顫巍巍的接過虎符,望著它散發著淡黃色的厚重的符身,緊緊握在手中,心中百感交集。
她小時候,就是多次見過這面虎符的,她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