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
“本王曉得!”
定南王被困局愁擾多日,此刻有了迂迴之計,只喜得心花怒放,親兵喚進,“速請各位將臣前來議事,本王要大展旗鼓,兵發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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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南王兵安南的訊息當晚就傳入了梁縣。
陳小九明早動身,今晚剛好來得及參加軍議。
花如玉、崔州平、房齡、羅桐、馬武、王飛虎等虎將聚於議事廳議事。
崔州平看著軍報,蹙眉道:“安南國力弱小,且從不好戰,秉性溫順,緣何而惹得定南王舉兵討伐?此事卻是無法理解。”
花如玉道:“沒想到定南王居然也做了縮頭烏龜,這寧都他是再也不敢試水了,可惜啊!可惜!”
王飛虎道:“定南王帶兵討伐安南,那不正是咱們攻打平州的大好實際,我願請戰攻打平州,如不能破城,提頭來見!”
“急什麼?”
房齡搖搖頭,深謀遠慮道:“平州城共有十五萬人馬,根據線報,定南王親帥五萬精兵討伐安南,留十萬士兵死守平州,況且平州城牆寬厚,防禦力極強,若是硬攻,豈不會死傷無數?走了定南王的老路?”
王飛虎為之氣結,嘆氣道:“那就這麼幹挺著,任由吳元那老賊囂張?”
馬武沉吟良久,分析道:“以我猜想,定南王屢戰屢敗,士氣已不堪用,此番征討安南,必是為了重整士氣,順便掠奪壯丁足見新軍,除此之外,倒是看不出有什麼深意!”
房齡剛要說話,陳小九笑道:“馬將軍所言極是,我甚為贊同,今日不早,都早點休息吧,以後有什麼軍報,再分析不遲!”
馬武、崔州平、王飛虎、羅桐、朱治山等人出了大帳,各自安息。
“房先生怎麼不走?”小九悠閒地品著茶,蹙眉道:“難道您有什麼話要說?”
房齡眸子炯炯,望著小九,一字一頓道“陳大人難道真沒有看出定南王討伐安南的用意?”
小九笑道:“馬將軍不是說了嗎?是為了提升士氣,搶奪壯丁,我也認為如此呢!”
“小陳大人又在考校老朽了。”
房齡搖搖頭,笑道:“我都能看穿定南王的計謀,又何況小陳大人呢?”
陳小九道:“還是房先生厲害,我哪裡及得上您之萬一?”
花如玉不耐煩的拍著桌子,蹙眉道:“房先生、小九,有什麼話就直說,你們相互拍馬屁,我聽得心煩。”
房齡老臉一紅,沉吟道:“定南王討伐安南,說他提升士氣也對,搶奪壯丁也無差錯,但最重要的一招暗棋確實埋伏在後,未見天日!”
花如玉聽得心驚,將地圖放在了桌子上,“房先生請詳細說來。”
房齡指著地圖,說道:“花將軍請看,這是大燕邊界麗水,與安南接壤,此處窮山惡水,地質貧瘠,城防薄弱,無駐軍把守,幾乎毫無戰力。”
花如玉蹙眉道:“麗水歷來如此,那裡既不是險關,也無峻嶺,更不產糧食,也不是兵家必爭之地,不知房先生提及麗水,卻是有什麼深意?”
“花將軍請看,定南王揮師南征,一路過關斬將,必會在安南首府明口決一死戰,此戰甚為關鍵,不出意外,定南王穩操勝券!而後休養生息,安定民心,廣招壯丁入伍!”
說道此處,房齡話鋒一轉,急促道:“待定南王整軍完畢,必回發兵麗水,從麗水進入大燕,這一路線土地貧瘠,資源匱乏,且山峰險要,並無重兵把守,定南王手下這隻經歷殺戮的精兵必會如一把尖刀,直插京城心臟,若是大燕並無防備,則局面危矣!”
花如玉一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暗叫好險,攥緊了拳頭,怒道:“想不到定南王手下居然還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