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槽,叫的這麼親密做什麼,我跟你不熟好嘛!再不喜歡江琦,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的。當下玉熙露出嬌羞的樣子,說道:“是呀!陳二爺今日春闈,我想去山上給文殊菩薩,保佑陳二爺能高中一甲。”在江琦面前,玉熙可不知道謙虛為何物。
江琦看到玉熙這個樣子,面色一僵,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自然,笑著說道:“我聽我哥說,陳二爺的文采很好,定然能如玉熙姐姐所希望的那般,高中一甲。”
玉熙聽了這話露出燦爛的笑容:“是呀,我對他很有信心。”
這笑容深深地刺痛了江琦。沒人知道,自從她第一次見到陳陳然,就被那風光霽月的風姿所迷倒。當年她也不是沒努力過,可惜陳然看不上她。若是陳然看上一個樣樣出色的女子也就罷了,可他卻偏偏看上了韓玉熙要才要貌沒貌且還揹負著衰命的人,江琦怎麼都不甘心!
玉熙故作關心地問道:“江姑娘,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我讓人跟江夫人說一聲?”玉熙的這個稱呼顯露出她對江琦疏遠而又客氣的態度。
江琦回過神來,笑著說道:“不知道玉熙姐姐對陳二爺這般自信是從哪裡來的呢?我哥哥才學也很不錯,可也沒這樣的信心呢?”江琦這是在給玉熙挖坑。
玉熙笑著說道:“是我大哥跟我說,我大哥說陳二爺才學非常好,一甲不在話下。要換成別人,我肯定不相信,但我大哥這人看人看事一向都很準。”
江琦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又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我還以為是陳二爺親口跟你說的……”
玉熙聽了這話,立即沉下臉打斷了江琦的話,揚聲說道:“難道江姑娘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就算定了親,也是男女有別,怎麼可以私底下見面?我以前一直聽說江家的教養很好,可現在才知道,傳聞的東西真是不可信。一個大姑娘家,開口就說私相授受的事沒關係,那你告訴我,什麼才叫有關係?”
玉熙的聲音很大,外面得人都聽到了。
聽了玉熙的話,江琦臉一下就白了。到底年歲小,心不夠深,加上心裡一直都嫉恨這玉熙,所以才失態了。
玉熙壓根不願意再給江琦臉面,直接趕人:“還請江姑娘回去吧!我這裡廟小,容不下江姑娘這樣的人。”
江琦面色通紅地走了出去,一見到於氏,當即撲在於氏的懷裡哭了起來。她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樣的侮辱。
於氏著急上火地問道:“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於氏死活撬不開江琦的嘴,只能問剛才跟著江琦一起過去的丫鬟。
丫鬟哪裡敢說實話,要說了實話姑娘肯定會吞了她。當下只能期期艾艾地說道:“夫人,奴婢沒進去,也不知道韓姑娘跟我家姑娘說了什麼。”
哭夠了以後,江琦與於氏說道:“我剛才跟玉熙姐姐起了一點誤會,被玉熙姐姐說了一通。現在回想起來,玉熙姐姐說得對,是我太沖動了。”她剛才真是太沖動了,怎麼能跟韓玉熙說那樣的話,從而被韓玉熙了把柄。
於氏臉上顯露出厭煩:“就算你說錯了話,她又有什麼資格教訓你?沒孃的孩子,果然是沒教養。”想起丈夫想要為兒子娶韓家的姑娘,於氏的心情頓時糟糕透頂了。就韓玉熙這麼一個模樣,那韓玉容能是個好的才怪。
江琦說道:“娘,不能這麼說,也是我剛才太沖動了。”剛才的事確實是她太沖動了。因為對陳然的痴迷,所以她知道陳然很多的事。比如說陳然親手製作了豎笛給了韓玉熙,還經常送一些小禮物給韓玉熙。正因為知道,所以她認定玉熙剛才說的那些話是陳然對韓玉熙說的。她當時被嫉恨迷了雙眼,忘記了她跟韓玉熙不是朋友,這才讓對方住話柄,反咬一口。
於氏摸著江琦的頭說道:“你呀,就是心太善了。”女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