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手所刻。”
“千冬的師傅?”蘇清雨連忙走上前,細細察看碑文,只見上面確實寫著“恩師邢無意之墓,徒夏冬留”的字樣。
“夏冬……這是千冬新改的名字嗎?”
“一口一個千冬,你叫的還蠻親切的嘛。”林妙萱語氣微酸道:“你是如何和小冬認識的?”
“我可沒空跟你打岔。”蘇清雨瞥她一眼,沒有回答,而是蹲下身來細細檢視這個墓地。
“奇怪,”她捻起一把土搓了搓,想道:“這土明顯是今天新挖的,大機率是今天才下葬,這說明千冬他定然沒有走遠!我得去找他!”
想到這裡,她連忙站起身來,轉身便走。
“哎,你去哪兒?難道找到小冬的線索了嗎?”林妙萱見她拔腿就走,連忙跟了上去。
“別跟著我!”蘇清雨轉過身來,再次拔出寶劍指向對方:“一口一個小冬,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林妙萱見蘇清雨毫不客氣地拔劍指向自己,便停在了原地,雙手抱胸,不屑地道:“我跟小冬啊……也就是幾天下來,不分晝夜衣不解帶地服侍這樣的……關係吧?”
“哈?”蘇清雨聞言立馬瞪大了眼睛:“你是說你把千冬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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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呀,你能怎麼著?”林妙萱抬起頭,用鼻孔對著她:“你不知道,小冬真的是太潤了!他的身材也不像那些習武的大漢一樣粗蠻,面板簡直比我還要好呢!摸上去就跟胭脂一樣,舒服極了!”
聽到這話,蘇清雨再也繃不住了,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起來。
“沒想到你竟然……正好上次你偷襲我害我受傷,這筆賬還沒算呢!看劍!”
她大喝一聲,一劍便刺了過來。
林妙萱也不慌不忙,從腰間抽出寶劍,迎了上去。二女頓時就在這陵墓中間大打出手!
秦淮河邊本就人多,此時見到陵園之中突然有兩名俠女打了起來,膽小的路人紛紛跑開,膽子大的則駐足停了下來,用紳士的目光欣賞著,還低聲議論起來。
“哎,為何最近秦淮河邊都這麼不太平呢?前幾日才有皇城司的那群兇人大戰黑衣刺客,今天怎麼又有兩名國色天香的女俠打在了一起?”
“兩個女人打架還能是什麼原因?搶男人唄!說不定在那些死掉的皇城司秘衛裡面,就有這兩個美人兒共同的情人呢!”
“哎呦,那可太可惜了!放著好好的美人兒不要,去皇城司賣什麼命啊!”
“那青衣女子是真的好看啊,冷豔中帶著英氣,劍法也像天邊的雲彩一樣流動飄逸,難道是流雲宗那位傳說的正道仙子?”
“我倒覺得那粉衣女俠更可愛!嬌蠻又不失小家碧玉,劍法也如同那臘月的冰霜一樣,直直刺進我的心扉呀!”
議論聲越來越多,聚集的人群也越來越密,而陵園中的二女仍未察覺,滿眼都只有對方的身影。
“你們魔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卑鄙!”一邊打,蘇清雨一邊道:“嘴上說著以後好好做生意,實際上還是侵佔地產,壓迫百姓,真是滿口謊言!”
“滿口謊言?那也比你們正道這些假惺惺的偽君子好的多!”林妙萱不屑地道:“七絕谷毒殺百姓、白蛇山莊勾結北遼刺殺商人,哪一件事不比我們赤焰天可惡得多?”
“那些不過也是正道里的渣滓罷了,豈可與我們流雲宗相提並論?”蘇清雨道:“況且,這些都可能只是皇城司給出來的理由罷了,天知道他們是不是隨便編造的?”
“哦?小冬可也是皇城司的一員哦,還是親自滅掉白蛇山莊的指揮使呢!你這話難道是在質疑他嗎?”林妙萱語氣嘲諷。
“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