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婉兒的這首詩其實是為了千金公主所作的,只是後世並沒有記載到這一點,所以不瞭解這首絕美詩句的出處與真正用意罷了?
想到這些,李遙也是長長嘆了一口氣,嘆道:“歷史總是不盡人意,真正的婉是何許生活與模樣,歷史總是不會記載,而她如何如何的悲涼結局,歷史上總有記載,不得不說,這真是對婉兒的一種諷剌啊!”
“馮……馮老弟,你剛說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什麼歷史不歷史的,你和上官婉兒很熟嗎?怎的你說的這般悲哀?而且我怎麼聽著覺得不對味兒啊?”程伯獻聽著李遙的感嘆,他卻是不明所以的追問出聲。
“噢!沒有,只是有感而發罷了,只是沒有想到,婉兒會開一家青樓罷了。”李遙趕緊的遮掩起來,以這種極度無耐的語氣回答程伯獻。
一旁座著的董丞,自是比程伯獻聰明許多,他或許是聽懂了李遙話中之意,而且他對上官婉兒的身世頗有些瞭解,見李遙說到此處,董丞倒也是暫時的放下了心中對李遙的怨恨,表示十分理解的點點頭。
搖搖晃晃著腦袋,董丞也是苦笑道:“是啊!整天面對著滅了自己全家的仇人,可自己卻是無能為力,還得好生伺候,上官婉兒也的確是挺悲哀的,如果換做是我,指不定會忍不住的動手,替自己一家報仇。”
“噓……董丞兄,馮老弟,這事兒咱們可別亂說,要是被人聽了去,抖到太后那兒去,我們誰都逃不過,還是別亂說的好,咱們不說上官婉兒了,還是說回到凝香姑娘身上吧!千萬別說這事兒了。”程伯獻聽董丞這般一說,他嚇了一跳,忙不迭的將手放到嘴邊噓作兩聲,程伯獻善意的提醒起李遙和董丞。
兩人也是忙不迭的將神收了回來,的確,現在武則天勢大,處處都在對李唐後室下手,就連那時親近唐高宗李治的上官儀,都被武則天給滅了全家,最後只剩下婉兒一人得以獨活,足以見得武則天之狠,不是尋常女人能及的,所以李遙他們哪裡還敢在多說這件事兒呢?
心裡只剩下無盡的嘆息,李遙只能轉而問道:“那婉兒幹嘛要在幕後開這樣一家青樓呢?她現在不都是太后面前的大紅人兒了嗎?她有必要再開這樣的青樓嗎?”
“她不開,這青樓裡的姑娘們怎麼活?這幾年皇帝接連換,弄得大唐各處亂七八糟,時有兵變,時有外敵入侵,加上天公又作亂,搞的收成不好,現在很多農家有女兒的都想著將她們賣進青樓換點兒銀兩過活,上官婉兒心善,見姑娘們去其它青樓待遇差,又得不到好的照顧,所以她就開起了這樣一家青樓,平時給姑娘挺好的照顧,也不扣她們掙來的銀兩,而凝香姑娘就是她委託來管這千香樓的,她自己平時是不出面的。”程伯獻把嘴湊到李遙面前,低聲的給李遙解釋了起來。
李遙聽完以後,他方才明白過來。
的確,從唐高宗之後,武則天接連換下唐玄宗,唐睿宗,因治理不善,使得唐朝這些年的經濟農業等等,都是極為的不景氣,再加上這幾年天時不大好,農民們的收成不怎麼好,所以大唐裡的老百姓們也是窮的窮,苦的苦,日子難過,賣女兒那也實在是情非得已的。
想想大唐的開元盛世,是一直到武則天死後,唐玄宗再繼位之後才得以來臨的,那現在這樣的惡劣情況,那倒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只是李遙聽著程伯獻口裡所講的上官婉兒,竟然是這樣一個心地善良,又聰明能幹的女孩兒,李遙心也一下融化了。
儘管是初識婉兒名,可現在的李遙總感覺自己就像是認識了婉兒一千多年一樣,他多想將這個苦命而又實幹且聰明的女孩兒,好好的摟在懷裡痛惜一番,心知婉兒直到死都未曾有過屬於她的真愛,李遙心裡對婉兒的心疼,就更甚一籌了。
李遙此時轉念一想,或許婉兒的那首《彩書怨》不是寫給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