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不否認,各位大人有這個權利去討論,因為這是政辯大賽嘛!但若是真的討論起來,我又覺得各位大人太過於幼稚了,猶其是你們的種種說法,真是讓我忍俊不禁。”
“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們說的都是錯的了?”鳳凌庭上庭的代表林老,首先便是一拍桌子,開始向李遙發難。
李遙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公然說他們十一人說的都是錯的,這可著實是讓林老有些惱火了,不止是他,就連一旁座著的董丞等院郎,都是僵著臉,表現的對李遙一陣憤怒,想要李遙給個說法。
後邊兒座著的楊清,則是在心中暗罵李遙蠢貨。
像這樣的政辯大賽,最不能做的就是挑眾怒,李遙一開始就犯了這樣的錯誤,那這之後,其它十一人肯定就得聯合起來攻擊李遙,楊清可不相信,李遙還能有這樣的一張利嘴,能以一敵十一?
楊清這般想著,她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可反觀李遙,他卻是站在那兒一臉的淡定,一點兒都不為所動,直到十一人都靜下來以後,李遙才張嘴說道:“首先,我得說,公主認太后做乾孃,那不是她貪生怕死,想要自保,而是她有需要保護的東西,否則她不會這般下作,如果她自己都不能保護自己了,那她還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
“那李院郎,老夫到想請問,公主這想要保護的東西是什麼?”鳳逍庭上庭的代表,開口追問起來。
“那你得去問公主啊!你這般問我,難道我能給你準確的答案嗎?公主之心,忌是我等臣子能肆意揣摩的?而且公主做為我的老主子,她對我有著知遇之恩,我理應在此為她洗清你們嘴裡的那些不明不白的非議。”李遙掀起臉,沒好氣的回道。
“你……”鳳逍庭這上庭代表,立馬就被李遙說的啞口無言。
知曉千金公主為何認武則天作乾孃的李遙,每說一句話,都比這些妄自猜測的大人有道理,縱然如此,這些所謂的大人們,還能不語塞不成?
堵住了鳳逍庭上庭代表,李遙並沒有停下,嚥下一口口水,李遙又道:“我們座在這裡的都是男人,誰人能懂女人心?以男人的想法去議論一個女人,本來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古語不也有云,說女人心海底針,如果公主認乾孃這事兒,會被載入史冊,成為歷史上政事兒的一個笑柄,那也只能說史官滑天下之稽,那麼多事兒他不去記,偏偏要給一個女人記上這樣醜化的一筆,那你們覺得,這是不是滑稽?
而且,我現在問在座的各位,除了大詹事大人和我以外,你們還有誰知道公主真正姓名叫什麼的?有知道的,麻煩你站起來,給我們大家說上一說。”
“這……”李遙帶著怒氣的一通話剛一說完,所有人瞬間便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大夥兒當場就傻了呀!就連楊清都是座在那裡,聽的一陣瞠目結舌,她萬萬沒想到,李遙的嘴巴竟然是這般歷害,一句話下來,竟然是把在場所有人都給說的啞口無言了,而且她不否認,這在座的,恐怕還真就沒幾人知道千金公主的全名。
大家都只知道她肯定姓李,之前封號千金公主,認武則天做乾孃以後,改封號延安公主,可她的真名到底是什麼?好像是自從高祖李淵駕崩以後,大家就從未關注過這個命運多磨的小公主。
大唐所有人都只知道她叫千金公主,至於叫什麼,誰也不知道。
場面就這樣靜了下來,李衝座在首位之上靜了一陣,他這才看著李遙呵呵輕笑,伸手拍了起來,對李遙說道:“薛院郎這一通辯論,果然是歷害啊!說的大家都啞口無言了,的確,我那小姑母,是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全名,若不是因為我本身是皇族成員,我可能都不會知道她的全名。”
“大詹事過獎了,下官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所以,就因為我剛才那一番話,我給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