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憑恩結是不夠的,必須恩威並施雙管齊下。要立威。就必須犧牲一些人,犧牲三個具有領導作用的人。”
“哎呀!你……你們要……要犧牲商……”
“對,他們是第二個。”
“老天!你們不能這樣做……”
“他是最佳的人選,一年前已經選定他了。你既然牽涉在內,而且對觀主起疑,我們不能讓你回去,你明白了吧?”
“在下明白。”江庭舉冷靜下來了,拔刀出路:“恕在下冒昧動問,玉清觀主野心很大,你們到底想在灃州圖謀些什麼?激成民變?”
“恕難奉告。”
“姑娘是他的什麼人?”
“無可奉告。”
“姑娘……”
“你們會知道有關我們的事,本姑娘不會告訴你,雖然你是個快要離開世間的人。”
江庭舉突然搶進,刀光一閃,刀氣湧發,以必死之心拼命的人,是相當可怕的。
白衣女郎連換三次方位,躲過地狂風暴雨似的十三刀之多,一雙大袖居然捉摸不住刀勢,未能抓住機會攻破刀網切入。
第十四刀、十五刀……江庭舉形如瘋狂,奮不顧身全力進攻,將生死置之度外,完全不理會自身的安全。
可是,雙方的武功相差太遠,每一刀皆走空浪費精力,精力逐漸減弱。
“你還不走?”他突然大叫,全力向輕靈閃動的日影一刀揮出。
僕人一咬牙,向路旁的樹林狂奔。
白影乍現,是先前出事的白衣女郎。劈面攔住了,嫣然一笑,左手大袖一抖,啪一聲擊中健僕的臉部。
“嗯……”健僕叫了一聲,身形一挺,五官鮮血流出,然後向前一栽,在地上猛烈地抽搐。
白衣女郎俯身抓起健僕的一條腿,扭身便摔。健僕的身軀飛出三丈左右,枝葉搖搖中飛墜林內。
“該走了吧?”扔掉健僕的女郎向同伴嬌叫:“二姐,要趕回去稟報呢!”
逗弄江庭舉的白衣女郎一聲冷叱,右袖突然從刀光中鍥入,罡風乍起,快逾電閃。
卟一聲氣爆,江庭舉倒退丈外,臉色慘白。
“罷了!”他仰天狂叫,踉蹌站穩,雙手持刀舉至喉下,左手緊抓住刀背,右拖左壓,猛地雙手齊動,鋒刃無情地拖過咽喉,鮮血湧噴而出.
官道南面裡餘,一個手點竹杖的花甲老人,看到了這一面的情景,腳下一緊。
“啊……”老人發出震耳的叫嘯聲。
“砰!”江庭舉的屍體仰面摔倒,咽喉的鮮血一陣陣向外噴湧。
白衣女郎毫無表情地上前,抱起屍體丟入樹林,腰刀也拋入另一面,抬頭瞥了遠處長嘯奔來的人影一眼。
“滅口!”白衣女郎二姐向殺了健外的同伴說。
“唔!嘯聲中氣充沛,輕功出類拔萃。二姐,這人恐相很扎手,不可大意。”
“輕功很不錯。”二姐點頭同意:“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不難對付。”
花甲老人腳下真快,雙腳似乎不沾地,步度不大,因此移動更為快速,有如流星劃空,破空急射而至。
兩女左右一分,含笑俏立攔住去路。
花甲老人在二十步外腳下放緩,在三丈外止住,仍然光亮的一雙老眼,驚呀地打量兩個色麗如仙的女郎。
“姑娘們,你們不是本地人。”花甲老人眼中有驚疑:“要說是旅客,你們又沒帶行囊,你們是……”
“不要問我們是何來歷。”二姐吟吟地說,剛才殺人的事,絲毫不影響情緒:“老人家,你在裡外看到了這裡所發生的事。”
“不錯,老夫……”
“所以你發嘯聲警告我們。”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