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薩小夥冷冷地盯了葉明朗一眼,用同樣陰沉的眼神看向凌峰西,然後說了兩句什麼,凌峰西和葉明朗完全聽不懂,只覺得他似乎很憤怒,生氣,然後就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葉明朗茫然地看著哈薩小夥的背影,“書記,這個小夥好像對我們很不滿。”
凌峰西也有些疑惑,但一時也不明白為什麼,只是與葉明朗一起回到了營地。
這一夜工地還是很安靜的,因為吳勇傑對於施工時間上的大力整改,現在敢無故下山跑去玩兒的工人少了,大部分還是很老實地在帳篷裡燒奶茶喝,打打牌或者早點睡,這幾天氣溫似乎又下降了些。
氣溫是下降了,可是該活過來的蟲子卻沒有在降溫下再冬眠,它們反而努力地往溫暖的地方鑽。
所以現在大家住的帳篷,某種程度上有點類似蟲窩,主要有兩種蟲子,主要以蟑螂和土狗及一種鼻蟲為主。
工人們現在不敢揭開墊在身子底下的被褥,否則真的會上演蟲子從被褥下四竄逃開的場景,裡面甚至有一種非常小型的石蠍子,這種蠍子會蜇人,被蜇了後需要去醫療隊拿防過敏和中毒的藥。
總之,即使大部分的工人都是粗人,習慣了惡劣的環境,到這日子也有點忍不了了,這都什麼事兒?
幹個活要被蟲子給吃了?
更有些工人非常認真地告訴大家,說有一種蟲子:()穿越西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