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看到了床榻上的鄧大通。
鄧大通已經昏迷在榻上,一動不動,好像死過去一般,心跳良久才會有一下,胸口良久才會起伏一次。
“聖女,鄧師兄不要緊吧?”杜盈忙問。
“嗯,死不了。”孫明月哼道。
“那就好。”杜盈拍拍高聳的胸口,高聳隨之顫巍巍一動。
孫明月看到她規模雄偉的胸脯,打量一眼她美麗的臉龐,若有所思。
“聖女?”杜盈被她看得臉色漲紅。
就算是女子,盯著自己那裡看,也會覺得彆扭,即使她是聖女。
“嗯,沒什麼,我想事情呢。”孫明月仔細打量著杜盈,暗自點頭。
杜盈疑惑的看著她,卻沒有多想,又盯著鄧大通:“聖女你要把鄧師兄的傷治好嗎?”
“不會。”孫明月搖頭道。
“那就好……”杜盈再次拍一下自己傲挺的胸脯。
孫明月伸出玉掌,輕輕拍在鄧大通胸口,數掌之後,雙手平掌在空中,隔著鄧大通半米高,輕輕一攝。
鄧大通身子浮起來,在虛空中一轉,面朝天浮在空中,被孫明月再次拍中數掌,然後飄飄落下。
孫明月收回玉掌,淡淡道:“看來你很關心趙大河吶。”
“沒有呀。”杜盈忙搖頭。
孫明月哼一聲:“我會看不出來?”
杜盈忙道:“真的沒有,聖女,我只是看不慣鄧師兄這樣佔趙師弟的便宜,趙師弟太可憐了!”
孫明月笑了起來:“你是頭一個說他可憐的!”
杜盈道:“鄧師兄算計他,聖女也壓著他,他立下那麼多功勞,偏偏只能在偏僻地方當個舵主,被髮配得遠遠的。”
“大風城可不是偏僻地方。”孫明月道:“你的眼睛也太偏了。”
杜盈不好意思的笑笑。
她忽然想起來大風城也是名城,並非偏僻之地,不過總覺得離大光明峰很遙遠,雖說趕路一天就能趕到。
孫明月道:“罷了,你再去一趟大風城,看看到底偏不偏。”
“聖女,要處罰趙師弟?”
“嗯,他傷得鄧大通這麼重,自然要處罰他。”
“這其實怨不得趙師弟吧?”
“就是他傷的,怎能不怨他?”孫明月道。
杜盈蹙眉道:“我覺得很可能是鄧師兄故意如此,明明趙師弟沒傷他,他卻借題發揮。”
“你倒是聰明,倒打一耙。”孫明月搖頭道:“去吧。”
“……是。”杜盈無奈的點點頭。
“哦……”鄧大通慢慢的睜開眼睛。
孫明月淡淡看他一眼。
鄧大通那些小把戲當然瞞不過她。
他早已經醒過來,不過一直緊閉雙眼裝昏迷而已,顯然是聽到她要處罰趙大河的話,所以醒過來。
鄧大通道:“聖女,確實不能怨趙師弟的。”
“哦——?你不怨他?”孫明月語氣輕輕淡淡的,好像沒有一絲感情摻雜在其中。
鄧大通搖搖頭道:“其實怨我學藝不精,我實在慚愧,身為師兄,卻遠遠不如師弟,合該有此難!”
孫明月淡淡道:“如此說來,你是怨自己。”
“是。”鄧大通慢慢點頭。
孫明月道:“你能這般想,不枉我看重。”
“多謝聖女!”鄧大通吃力的抱抱拳。
“好吧,既然你這般說,那就不罰他了。”孫明月道。
鄧大通露出奇異的笑容,說不出的古怪。
他覺得自己又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聖女既然要罰,應該無論如何,不管誰求情都沒有的,自己賣一個人情展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