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多了,自然心思也就多了,咱們自然也就猜不準了。」
宋樂山笑道:「不過現如今既是知道了,你可有什麼想法?」
「想法?」謝依楠聽罷之後搖了搖頭:「想法到是沒有,也不能有。」
「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原本是十分正常的事情,這小四和秋月又正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年紀,那便由著他們去就是。」
宋樂山聽罷,也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
這男女有好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無論是兩情相悅也好,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也好,那都是緣分天定之事,也是兩個人自己拿主意的事情。
若是謝依楠和宋樂山點破了這樁事情的話,反倒是顯得有些尷尬,也極其容易讓兩個人不好意思,做出錯誤的判斷。
總之就是聽之任之,一切看兩個人的造化或者緣分了。
「不過說起了秋月了,自打她去了程家布莊那做活之後,便也一直沒再見過她,她也不曾來家中尋過我,雖說我曉得羅掌櫃必定會將她安排的極好,只是秋月遇到了那樣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鑽牛角尖,還是得看一看她,這心裡頭才覺得放心。」
謝依楠將自己的碗筷都收拾了起來:「不如這會子去瞧一瞧秋月吧,這會子去的話,估摸著那邊也在吃晌午飯的,應該不會耽誤了她做活。」
且這會子去的話,估摸著也能和待會兒要去的佟小四錯開了時間,不至於撞到一起尷尬。
「嗯,也好。」宋樂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那我陪你去吧。」
他是絕對不會讓謝依楠獨自一個人出門去的。
「掌櫃的,嫂子,你們若是要出門便去吧,我收拾就成。」毛正根搶過宋樂山與謝依楠想要收拾的碗筷。
「成,那辛苦你們收拾一下。」
宋樂山說完之後,與謝依楠一同出了門。
兩個人一路到了程家布莊。
自上回的事兒後,程家布莊上下的夥計,幾乎沒有不認識謝依楠的,見謝依楠與宋樂山來了,上回陪同謝依楠挑選布料的夥計,名叫東厚的,便快步走了過來:「宋夫人,宋掌櫃。」
「快請進,快請進。」東厚將謝依楠與宋樂山迎到鋪子裡頭,讓其他夥計端了茶水過來:「宋掌櫃和宋夫人今天來,是來尋掌櫃的,還是想挑選些布料?」
「今天來,是想著前幾天開始在這裡做活的小姑娘,叫白秋月的。」謝依楠笑道:「我表妹第一次到縣城裡頭來,年歲也小,不知道在這裡是否適應,所以來看一看她。」
「您找秋月啊。」東厚笑答:「那著實是不大湊巧了,秋月今天剛好跟著春蘭姐一起去章員外家中了,說是章夫人想要做些新衣裳,她和春蘭姐便帶著圖樣子和一些布料去了。」
「去的時候時辰便不早了,估摸著這會子也只是剛到而已,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宋夫人要不要在這裡等一等?」
「既是秋月不在,那我也就不等她了,等她回來的時候,便勞煩你和她說上一聲,只說我來過了,她若是有空,可以得空回去吃頓晚飯。」
白秋月平時裡要做活,晌午飯必定是不方便去到家裡吃的,晚飯相對應該是有空閒,可以回去吃頓飯的。
因此,謝依楠覺得,晚飯是最為合適的了。
「宋夫人放心,我到時候一定把話給帶到。」東厚笑道:「也請宋夫人放心,秋月這兩天在這裡一直很好,春蘭姐還時常誇她聰明伶俐,一點就透。」
「如此,就多謝了。」
謝依娜站起身來:「我們便不過多叨擾,先告辭了。」
「宋夫人慢走,宋掌櫃慢走。」東厚躬身送謝依楠與宋樂山出門。
結果兩個人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