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真正的強者才能擁有的目光!相田心中飛快的下了一個判斷,她好奇的對這個年輕的男生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問道:“請問,你是誰?”
年輕的男生微微一笑:“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中國人!”
果然!
場上眾人眼中頓時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目光,相田眼中閃過一抹興奮,問道:“那你叫什麼名字?”
這男生微笑著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叫,李雲東!”
這場上的男記者們紛紛閉口不言,目光中滿是敵意的看著李雲東,暗自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神情中充滿了幸災樂禍,彷彿巴不得李雲東下一秒鐘就倒黴慘敗一般。
他們當中一些人小聲說道:“嘿,這個支那人真是太狂妄,太自以為是了,他以為他算什麼東西?竟然敢自比關雲長?”
“真希望一會給他一個下馬威看看!”
“你上?”
“廢話!我又不是修行人!當然是我們大日本修行界的修行人給他一個下馬威,殺殺這個支那人的威風!”
李雲東此次來日本,考慮周全的紫苑和周秦特地為他準備了一副行動式的中日翻譯機,李雲東走到哪裡都能夠聽懂這些日本人在說什麼。
李雲東將這些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臉上卻不動聲色,眼角微微一眯。
聽到李雲東自報家門,在庭院門口一直閉目不言的僧人忽然睜開了眼睛,他走到李雲東跟前,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打量了李雲東一眼,目光隱藏敵意的用中文說道:“你就是李雲東?”
李雲東微微頷首:“沒錯!”
這僧人也微微點了點頭,神情有些複雜的說道:“你竟然真的來了!好膽量!裡面請,橘雅子大人已經等你很久了!”
李雲東卻雙手負在身後,淡淡的說道:“讓我進去可以,但你得先讓西園寺常勝出來給我賠禮道歉,然後再讓橘雅子親自出來迎接!否則……哼,你去告訴橘雅子,她會知道如果不按照我說的辦,會有什麼後果的。”
這僧人滿面怒容,他喝道:“放肆,西園寺常勝貴為少僧正,又豈是你能呼來喊去的?”
李雲東微微一笑:“你不肯去?”
這僧人怒道:“混賬,如此無禮的要求,我當然不能夠……”
他話沒說完,便見李雲東一掌朝他腦門拍來,這一掌來的速度並不算快,可以說在眾人眼中就像是慢鏡頭一般,可偏偏這僧人渾身像是中了定身術一樣,半點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掌越來越近,鋪天蓋地的朝著自己腦袋瓜拍來。
眾人眼見李雲東這一掌看起來好像沒多大力氣,速度也不快,可他們心中卻生出了一種感覺:這一掌下去,便是堅硬磐石也要四分五裂!這個僧人死定了!
這僧人也剎那間面色由黃變白,由白變紅,然後變得一片青色,他眼見這手掌就要拍倒自己腦門上,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恐懼的嘶喊。
李雲東的手掌頓時懸停在他的腦門前,微笑著問道:“你去不去?”
這僧人渾身發抖,背上汗如雨下,他吞了一口唾沫,剛要說話,卻見四周眾目睽睽的看著他,他不禁又硬著頭皮用日文說道:“不去!”
他話音剛落,周圍的記者們紛紛發出一陣喝彩聲:“好樣的!”
“這才是真正的修行人!”
“不用怕這個支那人,這裡是日本!!”
李雲東啞然一笑,他停在僧人腦門前的手掌五指蜷曲,然後中指在他腦門上輕輕一彈!
這一彈,在旁人看來,便彷彿跟小孩子彈腦門玩鬧一樣,可偏偏這僧人被李雲東手指一彈,整個人卻彷彿被一輛高速飛馳的列車撞中了一般,身子頓時橫飛了出去,扎眼就不見了人影。
四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