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能夠及早動手,就怕再過一段時間,帝京那些見風轉舵的小人,全都投到三王子的門下了,到時即使我們舉事,獲得的助力也將大為減弱。”
二王子掃了他一眼,淡淡道:“放心,忠實於我們的核心力量,從來就沒有減弱過!——只要我們手中掌握能夠有動搖整個帝京的軍權,卻是又怕得什麼?至於這些瞎了眼的混蛋,就隨便他們好了,沒有了他們反而更利於我們大計的進行,這些成事不足的傢伙在我們一邊,才會給我們帶來麻煩呢。而他們投靠向了我的那好弟弟,恰好可以讓我們示弱於人,又可以迷惑於他,——那個白痴現在可是越來越冷狠了,不得不防。”
弗萊侯爵搖頭道:“殿下,我們即使擁有軍權、即使舉事成功,可最終,我們還是需要輿論的力量,——而這些中小貴族,可是至關重要,直接關係到我們能否坐穩那個位子,因此您可千萬不要掉以輕心。”
“沒有問題。”二王子自信滿滿的道,“我明確的告訴你好了,如果我們真個能夠舉事成功,那麼最先向我們誓死效忠的,絕對是這些傢伙蒼蠅一樣的、‘嗡嗡’不住叫著的傢伙!”二王子臉色頗為不屑。
“可是,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就任由那白痴拉攏貴族、發展勢力?那樣對我們可是大為不利啊,——我的好殿下,你要我說多少遍,你才會認識到貴族對我們的重要性。 ”內務大臣急切的道。
“好了,不必多說了,城防軍米諾那兒,你進行的怎麼樣了?”二王子問道。
“初開始時,這個傢伙還推三阻四,閉門不見;後來我連線去了幾次,並且將禮物送上,那個傢伙才變了臉色,開門迎我進去。經過一番密談,我已經與他商定,他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按兵不動,任由我們在城中舉事!他的條件,事成之後,不但他要擔任軍務大臣,他的一位弟弟,也必須擔任政務副大臣之職,——這個傢伙的胃口倒是不小!不過這也說明,這個傢伙是徹底倒向了我們,而答應他對我們來說又有什麼損失?因此我也就應若了。”內務大臣道。
二王子放心之餘,又一臉的冷笑,陰聲道:“哼,米諾?這傢伙好沒有自知之明,什麼事也不做,勝利的蛋糕卻想著瓜分塊最大的,那裡有那等好事?”
內務大臣侷促望了二王子一眼,低聲道:“殿下,現在我們必須需要他的支援啊……”
“我知道,因此你答應他是對的!至於舉事成功後,嘿嘿,還軍務大臣?做夢去吧!十萬城防軍,我又豈能甘心放在他的手中?那我晚上還用睡覺?”二王子沉著臉,冷冷的道。
內務大臣機靈靈打了個寒噤,暗自道:這位王子殿下,如此睚眥必報不能容人,恐怕也不是很好侍奉的主子。然而情知這時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內務大臣強打精神,道:“現在我們可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殿下,至於我們下一步……”
二王子負手在密室來回踱著步,喃喃的道:“其實,我真的並不想現在就發動,最好能夠等到父王駕崩之後再動手,因為我實在不想在父親生命的最後時刻,卻給他如此打擊,唉——”二王子一臉的無奈,喟然嘆息道。
“現在可不是心懷仁慈的時候啊,我的好殿下!你想一想,王上將你貶斥、立那白痴為王儲的時候,可曾想過你的感受?而你又那一點比不上那個白痴,竟然遭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夜長夢多,我們如此消極的等待下去,可是難免期間發生什麼變故,而今正可謂緊要關頭,生死懸於一線之間,一時不慎可就滿盤皆輸了,因此殿下你可要早下決斷啊!”內務大臣一臉擔憂急切,不停的勸說著道。
“你說的這些,我心裡都清楚,可我就是難以面對自己的感情!萬一父王在最後的時刻,受到我的驚嚇,生命有個閃失,我卻不是要內疚一輩子?他畢竟是我的父親、我是他的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