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到讓葉吟風感到難以應付。
葉吟風雖然言辭窘迫,卻並不慌張,用爽朗的笑聲掩飾尷尬,一雙眼眸卻向小九瞟去,那意思:“小九,你倒是上啊,是你慫恿我湧闖大理寺的,現在出了問題,你兜著吧。”
陳小九看著蕭丞相眼神閃爍,不住的將聖諭向袖子裡面塞去,想著其中必定有詐,向葉吟風使了個眼色。
葉吟風恭謹道:“皇上書法造詣,驚天動地,讓末學後輩禮拜皇上真跡!”迅速出手,將聖諭搶在手中。
掃了一眼,卻見上面只是皇上親筆手書,卻並沒有冠蓋大印!
葉吟風質問蕭丞相道:“丞相大人,既然是皇上聖諭,為何沒有加蓋大印?這是何道理?”
蕭丞相眼神中略顯慌張,卻仍挺直了胸膛,哼道:“皇上親筆手書,還會有什麼不妥?事急從權,沒有來得及加蓋列印,也是常理,難道小葉大人便不知道變通?”
葉吟風雖然心有懷疑,但是聖諭不加蓋大印,儘管稀有,但也偶有發生,並不能因此給蕭丞相定性。
他又將聖諭還給蕭丞相,卻更加助長了蕭丞相的氣勢,冷哼道:“小葉大人,你貿然闖入大理寺,犯了欺君之罪,我身為當朝宰輔,當不能不尊綱常,來人,將小葉大人綁起來,壓入大牢,聽后皇上發落。”
蕭丞相知道這個計策阻嚇不住葉吟風,這廝是皇上眼前的紅人,哪裡是隨隨便便可以抓捕的?
但是,能將他嚇走,不再幹涉鍾斌之案,自己就算取得了小小的成功!
看著兩邊的紫禁衛迅猛撲過來,陳小九眼眸一橫,一股yin冷的氣息瀰漫周身,到讓這些紫禁衛驚得立在當場。
那撲面而來的yin寒內息,讓他們扎開馬步,如臨大敵。
蕭丞相一個小老頭,當然更受不了小九寒氣的侵襲,難受之時,旁邊竄過來一名侍衛,擋住了小九的澎湃內息。
就連少林俗家高手葉吟風,也被陳小九的yin寒氣息冰得喘不上氣來,也不得不稍稍運功抵抗。
心中卻十分詫異——小九的功夫怎麼高妙到這個地步?
小九先生奪人,冷笑著質問道:“蕭丞相開得好大的玩笑啊,明明是你請我們進來的,為什麼還要對我們栽贓陷害呢?哎!yu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請你們進來?”
蕭丞相終於把目光對準了眼前這個陌生人,怒意沖沖道:“滿口胡言亂語,你倒是說個名頭出來。”
陳小九笑意盈盈,回身指著府門,質問道:“那是什麼?”
蕭丞相冷哼一聲:“那是門!”
陳小九又指著門口倒下的馬,一字一頓道:“那又是什麼?”
蕭丞相雖然心有懷疑,但仍順口答道:“那是馬,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真真無理取鬧。”
陳小九緊緊相逼、急促道:“門內有馬,是個什麼字?”
蕭丞相被小九的威壓席捲上來,不堪承受,脫口而出:“門內有馬,乃是一個‘闖’字”
說完之後,頓覺不妙,想要收回來,悔之晚矣!
“這可是蕭大人讓我們闖進來,怪不得旁人!”
陳小九談然一笑:“所以說蕭大人打得一首好字謎呀,居然用這種隱晦的字謎歡迎我大哥,哈哈……幸虧我大哥才學非凡,不然還被蕭大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呢!”
蕭丞相頓時啞然,氣息短促,但偏偏又無法辯駁。
陳小九又冷哼道:“只是蕭大人歡迎我大哥也就罷了,卻為何又變了臉色,要給我大哥安一個欺君之罪呢?這與瘋狗咬人,有何迥異?”
一時間,攻守易位,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葉吟風哪裡想到陳小九會有如此奇智,忙痛打落水狗,氣勢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