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殿之上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原本應該被眾人懷疑、唾棄、與男人幽會懷孕、羞憤自殺的軒轅若玫,卻是在場之上從頭到尾、自始至終最為淡定的一個人,幾乎就連坐姿都沒有改變過……
而其他的看客、陷害者、作證者、加害者、探察者……卻是跪的跪、站的站、淚流滿面、冷汗直冒、緊張害怕,就連坐著的那些人,此時也是坐立難安……
這樣的氛圍,這樣鮮明的對比,反而為軒轅若玫洗脫了一部分清白……
因為她真的太淡定了,淡定到就像是在看一場以自己為主角的戲,很多人的內心自動將其帶上了濾鏡,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屑於去做那種事兒呢?
她一定是被冤枉的!
有時候鬼哭狼嚎、撕心裂肺的自辯,往往還沒有沉默來的有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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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外面不同的是,永恆戒空間裡,毓靈、白澤等人正在吃著零食,觀看著外面這場“好戲”……
“哈哈哈哈哈,真笑死我了,白澤你快看那個什麼赫連雨涵的表情...哈哈哈哈,跟吃了shi一樣,笑死了……”
“就她那點道行,還敢在尊上面前班門弄斧,真是不知所謂。”
“還敢問尊上‘敢不敢’,真是笑死了,尊上有什麼不敢的啊?這個世界上還有尊上不敢的事兒嗎?”
毓靈越說越激動,邊說著便用手拍著白澤,沒拍兩下就把白澤拍炸毛了:
“毓靈!小爺我警告你,不許再拍我!否則我咬死你!”
“呵呵....,淡定淡定,我就是看的有點激動了。”
看著白澤炸毛,毓靈訕訕的笑了一聲,急忙開口安慰道。
這可是自己難得的“看戲搭子”,可不能真惹毛了。
“你的關注點到底在哪兒?尊上給我們開啟通訊,是為了實時注意前主人的身體,你在幹什麼!”
白澤沒好氣的吐槽著看到津津有味的毓靈。
“嘖嘖,話也不能這麼說嗎,咱這叫充分利用資源。”
白澤聽後,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寒焱他們都去幫主人調查今晚這場‘戲’的幕後主使了,我和無涯在這兒關注尊君的身體狀況,就你在這兒光看熱鬧,連主人的熱鬧都敢湊,你想死嗎?哼。”
“哎呀,你自己都說了,寒焱他們都去調查了,有他們就夠了啊,不需要再多我一個了。至於尊君的身體,這不是有你們兩個在這兒看著嗎。”
毓靈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示意白澤繼續看戲。
白澤暗戳戳的給毓靈記了一筆,打定主意要跟主人告狀!
而且他這麼費心費力的幫主人照顧前主人,他一定要找個機會找主人要賞賜!
嘿嘿,他一直想去君魅邪的天上人間和地下天堂看看,但是寒焱一直不同意自己去,他要藉此機會得到主人的應允,只要主人同意了,那寒焱那邊自然就……
這麼想著,白澤不由有了動力,也不管看戲的毓靈了,繼續替主人盡心盡力的看著自己前主人。
……
大殿上——
儘管,赫連雨涵對軒轅若玫的態度存在不滿,但一想到一會兒她就會身敗名裂,也就不在乎那麼多了,快步上前給軒轅若玫把脈。
幾秒鐘後,她眼底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面上卻佯裝震驚的道:
“這.....!這哪裡是什麼古怪的脈象?這分明就是喜脈,張太醫為何要隱瞞事實呢?還是說堂堂太醫竟然連喜脈都把不出來嗎?”
不待張景開口解釋,看向軒轅若玫,似挑釁般大聲說道:
“看來這個婢女確實沒有說謊,珺雅公主不僅與男子幽會,還有了一月有餘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