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滅了手間的最後一根香菸,抬手示意兩人坐下,隨後才問道:
“獨孤浮丘走了?”
寒焱頷首道:
“嗯,他的傷口包紮好,醒來便離開了。”
君魅邪看著面前監控影片的回放,有些好奇的看向自家尊上問道:
“尊上,您就這麼放過獨孤浮丘了?”
“本尊不應該放過他嗎?”
軒轅若玫微涼的目光落在君魅邪身上,看的他心裡咯噔一下,瞬間意識到尊上現在沒心思開玩笑,更輪不到自己質喙她的決定,立刻開口請罪道:
“抱歉尊上,屬下不該多言。”
是了,這才是正常看到自己生氣該有的反應,而不是像即墨夜辰一樣,甚至敢直接朝自己甩臉子。
當真是太過縱容他了……
君魅邪被自家尊上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的後背冒了一層冷汗,求救般的看向寒焱,指望他轉移一下話題。
寒焱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但還是開口道:
“尊上,白澤說尊君的情緒不太好,離開後就一直在您的別墅等您,您去見見嗎?”
果然,這句話一說,軒轅若玫的目光溫度提高了那麼一兩度,但眼底的寒冰還沒到融化的地步。
“你們去處理你們該處理的,不該操心的別瞎操心。”
說著軒轅若玫率先起身離開了,獨留寒焱和君魅邪兩人在這兒乾瞪眼。
就在兩人也準備離開的時候,白澤出現了,急切的問道:
“主人呢?”
“剛走。”
君魅邪朝門口方向呶了呶嘴:
“但是……看著不像是要去見尊君。”
白澤一聽這話急了:
“不是去見前主人?可前主人一直在等尊上啊!”
寒焱輕笑一聲問道:
“等尊上?那是等尊上解釋,還是等尊上聽他解釋?”
“那當然是等……”尊上的解釋……
後面五個字被白澤攔在了嘴邊,焦急的情緒也瞬間穩定了下來。
看著冷靜下來的白澤,君魅邪反問道: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竟然會覺得尊上有耐心給別人解釋了?”
是啊,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竟然理所應當的覺得尊上會給即墨夜辰解釋?
她之前可是連聽別人解釋的耐心都不曾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