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務是將她帶回去,是雪之國前任國主,或者說,是雪之國前任大名親自頒佈的任務,如果你真的是前任大名一派的,還請讓我離開,待日後你們再到木葉尋她也一樣。”
說著卡卡西手中的短刃一揮,踏上雪車,看了眼擋在身前的男子。
“若你們不願意讓路,我也只好殺出去了。”
說完卡卡西抓起雪車上的繩索用力一揮,雪車前的數只忍犬感受到繩索的拉扯,紛紛嗷嗷叫了兩聲,統一的邁著步子,拉著雪車緩緩朝著人群中走去,擋在雪車前的一眾武士守衛見狀皆是再次把手搭在了武士刀刀柄上,大有一副準備開戰的模樣。
而那名類似首領模樣的男子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朝著身後的武士守衛揮了揮手。
“他說的沒錯,他接受的是國主的委託,我們沒有理由阻止,大家,讓他離開吧。”
隨著這名男子的話音落下,身後那群人瞬間竊竊私語了起來,但在雪車靠近之時,還是紛紛朝著兩側退讓,給卡卡西留出了一條路來。
卡卡西見狀那顆提起的心這才微微鬆了鬆,手中的繩索再次一扯,忍犬紛紛又是一聲嚎叫,那整齊的小步子瞬間加速,拖著雪車極速離開了隧道。
而火之國境內,宇智波鼬跪坐在宇智波祠堂中,身前跪坐著的是宇智波富嶽和幾名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鼬,火影大人準備讓你進入暗部。”
宇智波富嶽滿意的看著眼前的鼬,對於宇智波富嶽而言,宇智波鼬是他這一生的驕傲,一個八歲開了寫輪眼,一年進階二勾玉的天才兒子。
“嗯,我知道了。”
宇智波鼬低著頭,有些敷衍的應答著宇智波富嶽的話,宇智波富嶽卻好似沒聽出鼬話語中的敷衍一般,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鼬,到了暗部,好好努力,以你的天賦,或許日後能夠如鏡,不,或許日後能夠如斑先祖那般也說不定。”
聽到這,鼬微微抬起頭看了眼身前的宇智波富嶽和幾名長老,張了張嘴,卻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隨後又低下了頭。
“哈哈,好,就這樣,鼬,以後宇智波一族的興敗,可就看你和止水的了!”
宇智波一族年紀最大的大長老笑了起來,張口間便把整個宇智波的興衰全部壓制了鼬的肩膀上,隨著大長老拄著柺杖與其他長老樂呵呵的離開,祠堂中就只剩下了宇智波鼬和宇智波富嶽。
“父親大人....”
宇智波鼬抬頭看了看宇智波富嶽,輕聲喊了聲父親,隨後的話怎麼也開不了口,他不知道該怎麼去拒絕自己的父親,鼬心裡並不想進入暗部,雖然他知道宇智波一族的成員能夠被火影看中,從而進入暗部對於整個家族的重要性,但,他心底就是排斥。
“怎麼了?鼬。”
聽到鼬的輕喚,宇智波富嶽疑惑的看向宇智波鼬,鼬張了張嘴,最後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什麼,父親。”
水之國海岸,帶著黑色兜帽披風的秦羽和白從一艘豪華的大船上跳了下來,這是卡多專門為秦羽和白準備的船隻,看著眼前的巨大船隻,秦羽伸了個懶腰。
“有錢真好啊,這船坐可真舒服,想當初我到水之國,那可是一波三折啊。”
一邊說著,秦羽朝著船上的船伕擺了擺手,隨後帶著白沿著海岸正式再次進入了水之國的土地之上。
一上水之國,秦羽和白的眉頭便緊緊皺了起來,濃濃的白霧中摻雜的重重的血腥味,這種血腥味不是肆意殺戮造成的那種血腥味,這是一股難以言明的氣息,這是一種壓抑和暴虐相互糾纏而產生的氣息。
“水之國...看來血霧之村的名頭已經產生了啊,不知道現在水之國還有多少血繼限界的忍者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