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自己去查嘛,說到面上多難為情。”陳文靜相當無語,這老東西好意思嘲笑她老,他又年輕到哪兒去了?
她閉上眼睛,開始想念鄧弘毅的溫柔。
鄧祥龍納悶不已,拿起手機搜尋完畢,總算明白了她的意思。摘下老花鏡,雖有不爽,但他得加把勁了。他愛的女人,應該得到最好的體驗。
孟夏從來都沒在這個家待這麼長時間,對她而言,這裡跟監獄無異。她終究是忍不住了,不想坐以待斃。
想逃脫桎梏,首先得有經常出去的機會。否則,生活一潭死水,若不再流動,早晚被那些垃圾侵蝕,最終成為臭水。
孟夏找到鄧祥龍,說是自己好久沒買新衣服了,想出去逛街。
鄧祥龍腦海中冒出一句話“女為悅己者容”,孟夏跟他接觸最多,打扮好看了,最大的受益者將是他。他欣然同意,還給了孟夏一張卡,提醒她喜歡什麼隨便買。
孟夏去車庫開了一輛紅色轎跑,一溜煙離開鄧家豪宅。
冬日的冷風透過車窗灌進來,又冷又爽,感覺每個汗毛孔都被吹的乾乾淨淨。
這是自由的感覺。
她知道鄧家會安排人跟蹤她,於是先去海城最豪華奢侈品街吃吃喝喝買買,把跑車塞的滿滿當當,臨近傍晚來到秦韻的新店。
秦韻早在店裡等著,擔憂地上下打量她。
孟夏鼻子一酸,自從父母離婚,母親在她的世界很遙遠。這一刻,她竟然從秦韻的注視之下感到了親人的感覺。
她走過去,輕輕抱了抱秦韻,“我暫時很好,不敢聯絡你,是怕被鄧家發現異常。”
然後長話短說,提出讓秦韻幫忙。準確的說,是讓池宴修幫她,把鄧弘毅的兩個兄弟約出來。到時,她找藉口出來跟他們見面。
秦韻聽的一個腦袋倆大,“我可以幫你轉達。你見情況不好一定告訴我,還有,實在不行就逃吧,做個逃兵總比搭上命好。”
“逃不掉的,我有把柄在他們手裡。就算我跑了,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爸。”孟夏不是沒動過這個念頭,有時真想一了百了,找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重新生活。
可惜她不敢低估鄧家的影響力,況且,她只是嫁個人,憑什麼莫名其妙捲入這些事中?所以她要強硬,不讓她好過的,也休想好過。
哪怕搭上這條命,也得跟那家惡人抗爭到底!
鄧弘毅打電話來,喊她回家吃晚飯,語氣很不悅,怪她在外面逗留的時間太長了。
孟夏怕這次不配合下次沒機會出來,匆匆離開。
秦韻深知事情的緊急程度,忙打電話給池宴修。接電話的人,卻是心諾。
心諾壓低了聲音,委屈巴巴道:“阿姨你忙嗎?能不能來我家一趟。”
“出什麼事了,你舅舅呢?”
心諾嘆口氣,“我這鐵打的舅舅生病了,阿姨能來照顧照顧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