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二老爺讓他上哪兒去找那個華夏女孩啊,華夏國那麼大,這一時半會兒的真要找到一個人可不容易啊……
“是……是啊,我們該去哪兒找那華夏的女孩啊,怎麼辦啊?怎麼辦啊?”保鏢b也是焦急,望著同伴的眼睛很是無奈,他們是人不是神啊……
山本直樹聞言更是絕望,他真的快要痛死了,現如今他覺得錢什麼的都是浮雲,小命最重要,只要讓他被那麼痛了,就算要他全部家產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雙手奉上。
另一頭,東方深深咯咯咯嬌笑著利用神識查探著山本直樹等人,發現爆胎易經丸的藥效開始發作了,心中暗爽到不行啊,痛吧,痛吧,越痛越好,越難忍受就更更好了,山本直樹這隻死侏儒豬不痛是不會乾脆的給錢的,錢多可愛啊,她一分都不會少拿的。
話說,東方深深這丫就是故意的,故意沒有把交易的地址告訴山本直樹等人,她就是要讓山本直樹受受她的實驗作品爆胎易經丸,她要看看中了爆胎易經丸的人會是個怎麼樣的痛苦,一想到侏儒過的人痛死,她就無比高興,無比的快樂。
更何況,東方深深早就料到了山本直樹不感受到爆胎易經丸的藥效是絕對不會相信自己中毒的,所以山本直樹也更不會往她的瑞士銀行裡打錢,侏儒國的人有那麼聽話就不是侏儒國的人了,自大,猥瑣,無恥,就是侏儒國人的特徵。
更有意思的是,東方深深發現山本直樹和他的兩名保鏢盡然是和她住同一家酒店,也就是皇家驛棧酒店,只不過她比較窮,住的是豪華間,人家山本直樹就不同了,人家是有錢人,住的是總統房,嘖嘖嘖,果然是一隻肥羊啊,有錢,她宰起他就更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打從東方深深知道山本直樹等人和她同住皇家驛棧酒店之後,東方深深就一直放開神識監視著山本直樹等人,所以說,這三天來,山本直樹與他那兩個保鏢的一舉一動還有說的每一句話,當然,還包括了漫罵東方深深的壞話全都給東方深深看了個清楚,聽了個明白,東方深深更是在自己房間裡磨刀霍霍的等待著時機,你說怎麼了,廢話,當然是宰羊了。
東方深深好笑的看著山本直樹在地上打滾,看著山本直樹殺豬般尖叫著讓保鏢去找她,可又不知道她在哪裡的那個無奈痛苦的樣子,東方深深痛快的笑著,本就嬌美如花的容顏頓時更耀眼起來。
看了看時間,東方深深覺得也差不多了,剛想出門,轉念又想起說不定呆會兒她可能還需要個翻譯,查探了一下房間裡並沒有監控攝像頭之類的東西之後,東方深深立刻進到了空間裡。
話說,外界一天空間一年,東方深深看著空間的田地裡張飛鶴憔悴邋遢的樣子,厭惡的蹙起了眉頭,也是,算算時間,張飛鶴不就是在空間裡呆了快三年了嗎。
因為之前就說了,東方深深把菜地之外的地方都設定了禁制,張飛鶴除了菜地哪兒也不能去,當時東方深深覺得菜地裡瓜果蔬菜那麼多,肯定餓不死張飛鶴的,所以也就沒管張飛鶴有沒有換洗衣物或是洗漱用品的之類的,現在看到張飛鶴那身既邋遢又褶皺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張飛鶴全身鐵定臭死了。
東方深深捏著鼻子對正在田中忙碌的張飛鶴叫到:“你,過來,我有事情要吩咐你。”咦,臭死了,這傢伙真噁心,算了,當她好心一次吧,就開放空間裡的大山給張飛鶴吧,大山裡有瀑布,這樣也就能讓張飛鶴清理個人衛生了,免得她每次進來都被張飛鶴身上的臭味燻到。
張飛鶴正在重複著每天的工作,這麼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他除了這塊菜地之外,哪裡都去不了,這裡只有他一個人,每天每天,他除了種地收菜吃飯睡覺就沒別的事情可幹了,也沒有人同他說話,更不能忍受的是菜地裡沒有水,他都不記得他有多久沒有洗澡刷牙了,他身上穿的唯一一套衣服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