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海天烙居住的大殿門前,東方深深最後給自己打了打氣,強壓住心裡冒起的寒意,邁步走了進去,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沉重,心裡再憎恨海天烙也好,再想殺了海天烙也罷,但是面讓一定不能顯露出來,要是讓狡猾的海天烙從她表情上看出什麼來,那她的情況可就真的會不妙了,想到這裡,東方深深面上立刻顯示出淡淡的笑意,深深沉了幾口氣,努力將情緒穩定下來,但緊握的拳頭依然顫動,根根青筋分明。
今日東方深深穿的是正法門高階內門女弟子所穿的粉紫色抹胸羅裙,粉粉嫩嫩又帶著一絲紫色的衣裳很是飄逸單薄,這讓東方深深的身材顯得更加的玲瓏有致,那粉紫色的抹胸羅裙襯的東方深深膚如凝脂,頭上墜下來的粉色的白玉流蘇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東方深深的臉龐白皙又顯得紅潤,一雙大而黑白分明的眼眸看著溼潤而清澈,五官分開來看,雖然很是平凡無奇,而且並不是多麼的耀眼,但湊到一起卻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美,像是扶風的弱柳又像是天邊的雲朵,彷彿風吹一吹就能散開化開,看著就順眼純潔。
海天烙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把慢步走來的東方深深打量了個遍,心中有了一番計較,開口道:“隨便坐,這裡沒有外人,你不用太過緊張。”
“謝九長老賜坐。”微笑點頭,東方深深選了一張離海天烙不會太近,但也不會太遠的位置坐下,雙眸此時已然恢復寧靜,如一汪深泉,清澈幽深,鎮靜自若的坦然面對海天烙放肆的打量目光,沒有絲毫心虛羞赧之意。
“我看過了你交上來的丹藥,發現數量與質量都是上層的,可見得銀月你的煉丹技術很是純熟,也很有煉丹的天分,可以想象將來你修煉出了金丹,有了丹火之後,煉丹技術一定會更上一層樓。”海天烙那幽深的眼睛顯看向東方深深很是深邃。
其實銀月這個女修士進入正法門的第二天,他就有了想要接觸這個正法門唯一的煉丹師的想法,只是考慮到還不清楚銀月的煉丹技術到底有沒有她自己說的那樣高明,所以便把早些接觸銀月的想法壓後,等到一個月上交丹藥的時間一到,他便立刻去看了那些丹藥,發現皆是上品,無一顆中下品的丹藥,確定了銀月高階煉丹師的身份之後,他便立刻使人去傳喚銀月了。
“九長老誇讚了,銀月很是惶恐,不知九長老這次使人來傳喚銀月是所謂何事?”支起身子,東方深深看向海天烙,面帶恭敬,聲音溫順,十分純良認真,輕啟朱唇,字字清晰入耳。她就不相信了,海天烙這個人渣敗類特意使人傳喚她來就是為了說一些誇讚她的廢話?怎麼可能?這海天烙說不定在打什麼鬼主意,要防。
海天烙定定看著東方深深勾唇邪邪一笑,刀削稜角分明的面容有些詭異,眼睛深處透露出的覬覦和野心,沉甸甸地話語如巨石般落在東方深深的耳中,他說:“我要納你為第一侍妾,你準備一下吧,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雙修儀式。”是的,在瞭解到銀月的煉丹技術有多高深之後,他心中就有了計較,只要銀月成了他的女人以後,他想要什麼丹藥還不手到擒來?
東方深深聞言,面色刷的蒼白下來,光潔的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汗珠,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心裡咬牙切齒,新仇舊恨一齊翻滾上來,長長的指甲掐進了肉裡,恨不得咬上海天烙一口,這無恥的人渣敗類,她都變成這樣普通的容貌了,竟然還是被海天烙看上了,什麼第一侍妾,鬼才要做海天烙的第一侍妾,妾你個頭,妾你妹的。
海天烙的聲音裡辨不出一絲別的東西,像是為了說話而說話,簡單的一句話就好比今天天氣真好一樣簡單直白,只是聽的東方深深的耳朵裡,比驚雷還要震耳欲聾,她只覺得冷汗滲滲,幾乎軟到在地上。
東方深深只知道自己的耳朵一直在不斷的轟鳴,口乾舌燥,全身早以讓汗水溼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