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的修為也遠遠比不上冷悠然,海天烙還是知道和冷悠然動手,吃虧的鐵定是自己,現實很殘酷,實力決定一切,這就是海天烙更憋屈不甘的事情了,要不是……要不是冷悠然這個女人的修為過高,他……他早就把這個不識相的女人先奸後殺,殺了再鞭屍了。
強制壓下心中的暴戾,海天烙似乎也知道自己差點在眾人面前失態,冷著一張臉想要擠出一個笑容,可笑容分外僵硬,神色變換間,乾乾的道:“那是自然,憑著銀月那高階煉丹師的身份,正法門裡何人敢去為難於她?唉,六長老畢竟也是個女人,女人就是喜歡杞人憂天,理解,理解。”說到後邊,海天烙還是忍不住刺冷悠然兩句。
掌門劉啟星與大長老張崇義也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剛才海天烙差點要暴怒跳起的時候,他們都做好了攔架的準備,好在海天烙還是壓制住了他那火爆的脾氣,大長老張崇義撥出一口氣,暗歎好險,海天烙這個人到底還是太過年輕,脾氣還不能收放自如。
掌門劉啟星突然覺得他很有必要找個時間和九長老海天烙好好談談,讓他那過於暴戾的脾氣收斂些,不要對著同門都能說放就放,好像要殺死對方似得,這樣的情況下去,連他都覺得不妙,掌門劉啟星思忖的看著海天烙,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海天烙那股恨不能撕碎一切的怒火是對冷悠然直直撲壓而去的,所以冷悠然的感受要比旁觀的掌門劉啟星與大長老張崇義要更強烈幾倍,海天烙猙獰的表情和嗜血的眼神,那宛如野獸般的目光看得冷悠然不由有些驚心觸目,一股無形的冰冷瞬間傳入冷悠然的四肢百骸,她的心猛地瑟縮了一下,而腳下如踩棉花一般差點讓她站立不住。
冷悠然眯眼暗忖,直覺再次告訴她,海天烙這個人很危險,以後要提防,雖然海天烙的修為遠遠還及不上她,但海天烙這個人可以看的出,絕對不是什麼好鳥,瑕疵必報,陰毒兇狠,現在他是沒實力,等到他的實力上來了,難保不會先拿她練手,就算一直超不過她的修為,誰知道海天烙會不會在她的背後和她玩陰的?
海天烙刺冷悠然的那兩句,他自己心裡稍微爽了,但其實人家冷悠然根本完全不在意那些個,人家冷悠然的注意力全在分析他海天烙這個人了,海天烙這種盲目自信自大的傢伙,根本還沒想到他在想辦法想要陰人的時候,人家早一步就想要提防他了。
雖然不是很介意海天烙那兩句不痛不癢的諷刺,但冷悠然的臉上還是忍不住閃過一絲憤懣,背過身子再也不看海天烙,輕哼一聲,道:“事情說完了,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希望有些人說話算話,不要當面一套背面又一套的去為難人家小丫頭,要是讓我知道了,我肯定是不依的,哼。”說完,冷悠然出了跨步出了正殿。
“九長老你看……你那事便算了吧,這種事情到底還是要看兩情相悅的,六長老的話雖然不中聽,但是也有幾分道理不是?”掌門劉啟星看著氣氛又不對,立即打圓場的說道,真是操心命,這一個兩個的都是怎麼了?同為長老,就算再看不過對方,起碼也要維持表面的和睦嘛,要是讓外人看到了,還以為他們正法門裡鬧內部矛盾了呢,實在是為哪般?六長老和九長老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唉……劉啟星在心中不斷嘆息,深感自己又老了幾歲。
“大丈夫何患無妻?何況你貴為正法門的九長老,相信只要你肯放出話,說你要娶嫡妻,估計我們正法門的門檻都要踏破,你也不必糾結銀月的事情了,走,上我那兒去喝兩杯……”
大長老張崇義拍了拍海天烙的肩旁,勸解的說道。其實吧,他是覺得大男人不該動不動就同女人計較,不然也就顯得太過小心眼了,男人還是要看的開些才對嘛。
擺擺手,海天烙打斷了大長老張崇義的喋喋不休,板著一張臉道:“天烙多謝了,喝酒就不必了,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