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有事兒,你方便的話過來一趟,呂洲那裡我替你打招呼,你別去了。”
姜牧野執著的說著不讓文小魚過去,文小魚手裡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姜牧野莫名其妙的要求而停止,繼續說:
“姜總,如果是公司的事,麻煩您行個方便,因為今天是組裡第一次會,有些工作很重要,我想給您請......”
話沒說完,姜牧野就低沉著聲音開口:
“別去,別去呂洲那裡,聽我的。”
文小魚這時是真聽出了不對勁,正想要問為什麼的時候,姜牧野聲音變得更加嚴肅起來,道:
“讓你別去就別去,別問為什麼。”
如果姜牧野這個時候能說出個什麼正常理由來,文小魚覺得倒也罷了,可是光憑几聲命令,就能限制住文小魚,恐怕姜牧野不瞭解文小魚。姜牧野隨後聽到電話裡文小魚很重的一聲鼻息,然後就是她用不屑的語氣說:
“姜總,這我恐怕是沒辦法聽從您的安排。當時我實踐鍛鍊的時候,合同裡寫了,如果遇到公司和學校同時有要務需要處理,先顧及學校方,所以今天我必須去。”
文小魚看不到電話那端姜牧野臉上的急躁和無奈,只是最後還在等著姜牧野給她一個合理解釋的時候,對方已經變成了忙音。
文小魚舉著電話,要不是看著電話裡剛才來電寫著“姜”的字樣,她都會認為自己剛才是在做夢,或者產生了幻覺。電話被扔在了一邊,對著空氣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眼神剛回落在浴室門上,突然一聲慵懶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嚇得文小魚一個激靈,下意識用寬大的浴巾擋住了自己剛剛胸前坦露出的雙峰。
“你還要幹嘛去?不是一會兒一起去酒吧嗎?”
“你怎麼在這裡?”
文小魚看見眼睛微眯,單手撓頭的劉宇寧當即問道。劉宇寧還沒有回答,從裡屋就傳來了一句男聲:
“恐怕你應該問我怎麼在這兒吧?”
文小魚聽到聲音,臉都變得僵硬,本來剛想拿下來的浴巾,趕緊提的更高,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裹進去。驚恐地盯著劉宇寧房門的方向,不多時,一個更加慵懶的身影,晃晃悠悠地從房間裡走出來,走了幾步,整個上半身靠在了牆上,用和劉宇寧一樣的語氣說: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要故意偷聽你電話的啊!剛才是姜牧野吧?你要去幹嘛?他為什麼不讓你去?”
文小魚已經被接連嚇了兩跳,神智沒有完全清醒,腦子和嘴只是出於本能地配合,說:
“我一會兒還要出去,去一個私人設計室,本來說好的大家一起過去,剛才姜牧野給我打電話說不讓我去,問他為什麼,他還不說,然後就莫名其妙地掛了。我哪兒知道為什麼。”
說完文小魚突然意識到什麼,看著已經逐漸清醒的兩個人,三人六目相對,文小魚先開口道:
“都這個時間了,你不去醫院,你不去酒吧,怎麼在家?”
這時兩人好像意識格外清醒似的,同時給了文小魚一樣的答案,異口同聲地說:
“你說大白天不上班在家幹嘛?”
說完還互看了一眼對方,單手攥拳碰了一下。文小魚見狀更是充滿鄙夷,趕緊鑽進浴室,關上門,對著屋外的兩個人喊:
“滾一邊兒去,別在我面前炫技撒狗糧。”
“小魚啊,我倆撒狗糧是給狗吃的呀,你怕啥。”
劉宇寧一邊敲著浴室的門,一邊大聲對著裡面的文小魚喊。
不多時,浴室裡回應她的是“嘩嘩”的流水聲。幾分鐘後,浴室門開啟,走出來的是衣著整齊的文小魚,頭上是個大大的幹發帽,她邊在臉上拍著爽膚水,邊對躺在沙發上的劉宇寧說:
“我還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