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注意到樓梯上隔牆有耳,正在下樓的趙安琪本想去看看熱鬧,心裡想著文小魚遭到質問,卻沒辦法解圍的窘態,心裡就莫名感到開心,不曾想一下樓就聽見兩個人的談話,腿邁到一半,僵在原地,嘴唇緊緊抿在一起,手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怎麼每次都讓這個女人撿到便宜,這次偷雞不成蝕把米,老媽那邊還不定怎麼埋怨自己。一想到姜牧野如果真的對文小魚有了什麼想法,自己還沒進行的計劃就要夭折,更是怒從心生,心想下次必定置她於死地。
此時,並不知樓上人陰毒的想法的二人,已經回到教室。學生們都在收拾書包,學習委員把收好的試卷交給文小魚,衝她善意的微笑,說:
“文老師,剛剛沒事兒吧?”
“沒事兒,文老師能有什麼事兒,全是胡編亂造,我可告訴你們,都是大學生,成年人了,說話做事得有個分寸,像這種故意捏造事實,進行人身攻擊和惡意誹謗,造成不良影響的,是可以追究法律責任的,懂嗎?咱們可別因為一時快意,做違法、犯法的事兒去,知道沒?”
文小魚還沒開口,就被姚姍搶過話去。能聽得出她是在解釋剛才的事,剛剛樓下聲音那麼大,二樓多多少少都能聽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再加上學校出面,不瞭解情況的人指不定傳成什麼樣了,可不能小看一件事兒在學生之間的傳播速度,那可比蜜蜂傳播花粉都快。因此,姚姍表面上好像是在做思想教育,其實是把剛才的事兒變相告知大家:假的,都是假的,造謠的人早晚付出代價。
齊主任也沒再來找文小魚,經過早上這麼一鬧,這一天的時間就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傍晚。
一天上了六節課,文小魚到家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之前和劉宇寧打了招呼,今天休息一天。不想劉宇寧一臉看笑話的語氣,說:
“我就說你別整天這麼魂不守舍的了,上課、唱歌、上課、唱歌,不無聊嘛?人找到了能怎麼樣?找不到又能怎麼樣?你就是為了心裡那個結,硬生生錯過多少緣分呢,歇一下,看看眼前人。”
她的話文小魚聽懂了。但是,看看眼前人...眼前有誰?除了朋友,還有他?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懈怠、疲倦了,還是真的緣分捉弄,找了這麼久的人就是找不到,明明查到了就在一座城市,但是碰面的機率真的只是零嘛?這是不是說明兩個人真的沒有緣分?而那個男人,姜牧野,自從他出現,總是讓自己的意志出現偏差,好幾次差點兒放棄。真的應該聽聽劉宇寧的話嘛?
突然,枕邊的鈴聲打斷了剛剛的思考。
從一進門,文小魚就沒開燈,衣服也沒換直挺挺躺在床上,黑暗的房間,文小魚摸索著身邊的包,從裡面拿出手機,螢幕上顯示著來電人:姜牧野。
大晚上的,姜牧野找她幹什麼?莫名其妙的讓她感到有些心慌,因為今天早上的事?幫都幫了,這是嫌她沒說謝謝?她又不是不想說,只不過想說的時候他早不見人影了。看著依然顯示在螢幕上的三個字,文小魚清了清嗓子,想看看他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喂?”
文小魚佯裝鎮定,猶豫了兩秒鐘,電話接通了。
電話那頭沒有人講話,只有嘈雜的環境音,音樂聲音很大,明顯是在酒吧。心裡的疑惑充斥著內心,他這是唱的哪出?
“喂?姜總?”
文小魚嘗試著呼叫對方,想問問他這麼晚到底要幹嘛。對方還是沒有講話,依舊傳來刺耳的音樂。
估計是這個男人玩兒嗨了吧,碰了撥出鍵,大晚上去酒吧,能是什麼好東西。原本對姜牧野那點兒好感,此時在文小魚心裡蕩然無存。
還什麼企業家,總裁,呸,都是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愛學習務實業,都是說辭罷了,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