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泡基本已經破了,其中兩個比較大的沒破,我把裡面的液體也排出了,用了一些藥膏,明天你再來找我,到時候我看看情況再幫你換藥,進回去不要洗澡,這陣子不能碰水,可能有些疼,忍一下吧。”
他的聲音帶著磁性,低沉中不失溫柔。文小魚聽完,點點頭說:
“好的姜大夫,我記住了,明天我還是這個時間來可以嗎?”
“可以,正好明天我得在公司陪沃克他們,估計要很晚才能下班,不然這樣,明天你下班聯絡我,如果我有時間在公司幫你檢查,如果需要等很久,你就晚上忙完之後來這裡,怎麼樣?”
姜牧野這句回答的很快,幾乎是秒回。
“oK!成交。那我先去把費用交了。是給門口那位陳護士嗎?”
文小魚和姜牧野頭一次意見統一,起身就要出門去繳費,劉宇寧也趕緊湊上前去,噘著嘴不滿意地看了一眼姜牧野。
“文老師,你等一下。”
姜牧野也快速起身,叫住文小魚。
“怎麼了姜大夫?有什麼問題嗎?”
文小魚問,以為是自己的傷口讓他又想起了什麼沒交代完的,停下腳步,等他說:
“不用交費了,就當是我給您賠禮道歉了,為公司。”
他把最後“公司”兩個字特意加重了音,就是想跟她解釋,他不是為了趙安琪。
文小魚但笑不語,什麼話也沒說,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弧度,拉著劉宇寧就出了診室。
等兩女人走出去後,姜牧野墨眉緊蹙,眼睛裡的柔和一瞬即逝,冷意攀上了他的臉,站了很久她倆都沒再回來,肯定是已經走了吧。他想:
趙安琪這種自作多情的女人他見多了,從她回國後找到他,兩人在一起的第一頓飯時,他就已經明確拒絕過她,如今在公司不僅對他糾纏不清,還對文小魚一次又一次地挑釁。作為公司總裁的他,如果繼續對這樣的人放任不管,公司其他員工會怎麼想,她是不是會更加肆意妄為。最好趙安琪接下來可以學會收斂,不然就連他也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這樣的人留在公司是個禍,回到學校裡恐怕也是個不負責任、不講道理的霸道毒瘤老師。
想到這裡,姜牧野閉上雙眸,輕嘆一口氣。
文小魚和劉宇寧從診所出來之後依舊是徒步回了初目。路上,雖然兩人並肩走,但是卻一句話都沒說,心思各異,誰都沒有主動挑起話題,尤其是劉宇寧,只顧著想怎麼跟文小魚解釋。
直到走到初目門前的那棵老樹下,文小魚都已經發動了機車,劉宇寧還在用手指甲摳樹幹,文小魚見了衝她翻了個白眼說:
“你上不上車,還要摳多久?那棵樹我今天來上班的時候可看見園林局的工作人員在這裡考察,興許是棵古樹,你現在的行為很有可能就被拉到看守所,關個十天半個月。再說,你那指甲是前幾天做的吧?”
說坐牢並沒嚇唬住正在做著機械性動作的劉宇寧,反而一提到她剛做的美甲,瞬間放下手。她怯生生看著文小魚,明明聽到了她在問她什麼,卻依舊默不作聲,扶著文小魚的肩膀,跨步坐上了機車。
遞給身後人頭盔,劉宇寧沒接,反將文小魚的頭盔摘下來,並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下巴抵在了她的左肩上。文小魚不知道這是唱的哪一齣,剛想回頭問,就聽劉宇寧開口說:
“小魚,我和柯宇在一起了。”
文小魚唇角勾起,桃花眼似笑非笑地說:
“你演技有點兒差,註定當不上女主角。”
劉宇寧聽見這話,更是抱著文小魚不撒手,聲音略帶嬌嗔: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我之前好幾次想告訴你來著。但是因為咱們幾個之間這關係,我要是告訴你你肯定得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