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宇寧看見文小魚此時的狀態,猜想到了可能是她話裡的內容刺激到了文小魚,聲音變得溫柔起來,關心的問。
“宇寧,我要跟你說那晚跟我睡的男人是姜牧野,你信不信?”文小魚慢慢抬起頭看向劉宇寧。
話說的突然,劉宇寧沒有立刻反應過來,過了幾秒鐘之後,她才意識到文小魚說了什麼。
“你說什麼?怎麼會?你確定嗎?”劉宇寧不敢相信的問。
“透過你剛剛說的,我確定。”文小魚目光堅定地看著劉宇寧。
“那晚雖然我喝了藥,但是在被追趕的時候,還尚存意識。到逃進診所時迷迷糊糊,可我一直支撐著讓自己看清最後看到的一切。”文小魚眼中升起一層薄霧。
的確,那一晚對於她來說是一個不想再回憶的過去。
“沒錯,是一雙棕色復古手工皮鞋,那個男人扶我的時候我抓到了他手腕上的手錶。最後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文小魚聲音略帶哽咽。
劉宇寧心疼的輕撫著文小魚的後背,想帶給她一絲安慰。
“這麼說,我剛剛打錯了人?那人真的是姜牧野?”劉宇寧星眸一閃,突然不做聲了。
文小魚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劉宇寧突然站起身來,在屋裡來回踱步。
“可他知道是你嗎?他知道你是第一次嗎?哦,不,他知道你不是第一次嗎?哦,不,也不對,他知道你倆沒有真的事實嗎?”
“這我不清楚,畢竟我逃出來的時候很慌張,他也並沒有醒。”文小魚順著劉宇寧語無倫次的問話,努力回想當天的情形,生怕遺漏什麼似的。
這時劉宇寧卻邪魅地開口:
“我感覺這個瓜越來越好吃了。”
文小魚被劉宇寧的自言自語弄得一頭霧水。
她感覺今天劉宇寧的爆料需要時間消化,更重要的是接下來她要如何面對姜牧野。
這關係真是剪不清理還亂,她和姜牧野的關係難道就註定這麼糾纏下去了嗎?
因為就在今天下午的實驗開始前,系裡對她實習期的表現持不同態度。系裡一些老師們認為,一個好老師首先要受到學生愛戴,這種孤傲、另類做派的老師,能教出什麼好學生?而系主任和一部分老師還是愛惜人才的,他們則覺得只要是師德師風沒問題,文小魚憑藉學術上的造詣,成為一名優秀的人才只是時間的事兒。
最終,系裡投票決定將她的帶隊實踐成績作為最後一項考核內容,如果實踐鍛鍊單位表示滿意,那麼她繼續留在學校教書,但要是單位並不滿意而且沒有最終成績的話,她只能捲起鋪蓋回家,甚至只能回到美國,她將可能永遠失去了尋找慕初一的絕好機會。
七月中旬,期末考試結束,文小魚被系主任叫到辦公室,主任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個子不高,面露慈愛,圓頭鼻子上架著一副老花鏡,正伏案寫著什麼,文小魚輕輕敲門,沒等主任抬頭,就走了進去,站在了辦公桌前。
齊主任起身,對文小魚笑得有些不自然,文小魚自然也猜到了今天的談話內容,於是便先開口說:
“主任,我想好了,福瑞斯特我去,您的提議我接受,至於帶幾個學生,您定,一年之內我保證完成課題給您個交代。”
主任聽著文小魚堅定的言語,呵呵笑起來,“這就對了嘛文老師,其實我知道你還是熱愛教育事業的,有些個性是好事,但是要懂得適時的利用它們,對於我們教育工作者,為人師表,一定德才兼備,一樣不能少啊......”
唐僧一樣的囉嗦開始了,文小魚左耳聽右耳冒,直到聽到了主任說:
“這次系裡也算是照顧你,分給你朱淼和張晴兩個比較優秀的學生,意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