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姨求你。”
如若是拜託自己照顧一下趙安琪也就罷了,到時候給部門經理打聲招呼,問題不大,但是要違背自己原則,故意找出文小魚實踐不合格的理由,姜牧野絕對做不到。
出於禮貌,姜牧野沒有當時跟趙會芝翻臉,畢竟董婧和她是朋友,於是姜牧野當機立斷,停下車,大步朝學校大門口走去。
他看著表,趙會芝給他打過電話之後大概過了半小時,他先給齊主任打了個電話,內容很簡單,就是告訴齊主任他們系的文小魚老師在處理事故過程中,冷靜、顧大局,他們公司願意承擔所有責任,另外不能因為各種理由處分文小魚。怕是對齊主任不放心,畢竟趙會芝剛剛找過他,姜牧野怕齊主任因為剛剛校長的幾句話動搖,所以一定親自和他見面,再次表明立場。
齊主任也不是傻子,趙校長找他目的就是為了自己女兒,他可以賣他個人情,但是姜牧野是誰啊,福瑞斯特的總裁,他們系從學生實習到老師實踐鍛鍊,再到幾位老師的課題,都和福瑞斯特有著重要的聯絡,現在要因為趙校長的私人關係得罪了姜牧野,犯不著啊,畢竟趙校長和他再過兩年就退休了,再怎樣也不能得罪財神,權衡利弊,齊主任最後決定聽姜牧野的,畢竟維護好和企業之間的關係,對他們系接下來的發展有很大好處,所以在姜牧野找到他時,兩人一拍即合,力保文小魚。
就算舞臺上的文小魚眼神再好,也看不到隔著十幾米黑暗角落裡的嗜血眼神。
最後一首歌結束的時間是凌晨一點四十,酒吧裡已經只剩下寥寥幾桌,加起來也不過七八個人。
文小魚站起身,可能是坐的久了,腳上的傷口接觸到鞋沿,疼痛讓她吸了一口涼氣,站在原地適應了一下後,她小心翼翼的下了臺。到後面休息室需要穿過大廳和一段十幾米的走廊,文小魚舉步維艱。這個時候劉宇寧去哪兒了?
她路過吧檯,單手撐在吧椅上,這樣可以讓自己的腳少受些力,環顧四周沒有看到劉宇寧的身影,酒保看見她,上前跟她說:
“魚姐,寧姐說她臨時有事兒先走一步,讓你下班之後自己回家,不用管她了。一會兒我閉店就行。”
文小魚看酒保說話時,好像聽著話裡有話,但也沒有說什麼,酒保也是衝她笑了笑,就又去幹活了。
她索性站起身來,慢慢走向了門口,反正去休息室也是去找劉宇寧,既然人不在還費勁過去幹什麼。看著她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姜牧野快速從椅子上站起身,追了出去。
文小魚挪步到了自己的摩托邊,跨上去,戴好頭盔,點著火,進入了馬路。因為換擋的時候需要手腳配合一下,每次換擋的時候都要碰觸到傷口,所以踩一下她的心就好像被針扎一下,開了還沒有幾百米,文小魚就減速慢慢停下來。
今天穿著高跟鞋,所以腳剛剛好能搭在地面上,可能是因為剛剛的摩擦,腳上的傷變得嚴重了。
雖然入春,但是夜晚還是很涼,文小魚剛才著急往外走,光顧著少走兩步了,現在因為涼風掃過,她一個激靈,才想起來外套還在休息室。禍不單行說的就是她。
無奈,她四下望了望,別說是汽車,連個人影也看不見。文小魚掏出手機想給劉宇寧打個電話,看看她能不能過來幫幫忙把車開回去,誰知她都等到了無人接聽的提示音,劉宇寧這個傢伙也沒接電話。
從車上下來,她支好車,人依靠在車身上,繼續撥打電話,時不時用另一隻手上下搓著胳膊。
“用幫忙嗎?”
身後突然一個低沉的男聲傳出來,讓沒有防備的文小魚嗖的一下從機車上彈起,手機甩出去,臉也瞬間變白,本能地朝後看。
當看到一張熟悉的臉時,並沒能讓她從驚恐中緩過神來,臉上的表情顯得更加吃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