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說的多了,但話說回來,你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了,之前擺你一刀也就算了,現在都開始騎在你脖子上拉屎了,你要還是好脾氣,我就覺得你確實窩囊了。”
反正說損話不趁現在,還等到什麼時候。說完趕緊跑回了屋。
姜牧野不是一個情緒容易被別人所左右的人,但剛剛柯宇的那番刺激,他也不是沒聽進去。
當年呂洲剛小有作為的時候,傲氣的不行,呂洲他媽是自己的小姨,找不到呂洲就總是打給姜牧野,平時也總是讓姜牧野多提點著他,怕他走上歪路,姜牧野是什麼人,當然明白一個成年人,不傻不呆,如果自己都不為自己的將來打算,總靠著別人提醒,路能走多遠。怕麻煩,每次小姨提起,他便程式化的答應,終於有一天,呂洲玩兒的過火,和幾個女人在酒店玩得有點兒野,吃了什麼不該吃的藥,雖然算不上違禁藥品,但被酒店工作人員舉報,警察來的時候人還是神志不清的。
一個剛剛準備走上成名之路的藝術家,還沒有邁出第二步的時候,就要面臨香消玉殞,呂洲他媽接到警局電話的時候就已經當場急火攻心,撒手人寰了。等他從警局出來都已經是幾天之後了,可能當時因為自己沒有把小姨的囑託太當回事,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多少內心有些自責,所以呂洲能順利的從警局出來,是姜牧野託了人,交了保釋金,也算是稍稍彌補一些。
但畢竟人死不能復生,今後的日子,姜牧野也儘可能的滿足呂洲的一些要求,總之,在縱容的路上,有一次就等於有無數次,對於呂洲這個無底洞,對姜牧野的影響並不是很大,財力上可以滿足的就不算是問題,所以基本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但在文小魚的問題上,姜牧野絕不會含糊,就算是文小魚醒過來,不想追究呂洲什麼責任,到時候他也絕對會幫理不幫親。
已經進入深夜,屋裡變得很安靜,大雨過後的城市馬路上,偶爾有車路過,車輪和地面混合著水和泥土,發出唰唰的聲音,比平時的響聲放大了好幾倍,寂靜的夜裡聽上去格外的明顯。
柯宇進屋很久了,不是在玩兒遊戲就是在睡覺,今晚的診所裡,明明是該他值班,可能是因為他要是走了,姜牧野一個大男人在兩個女人的房間待下去會很尷尬,所以他很有眼力見的選擇了留宿。這點兒心思,姜牧野日後必須得點名表揚。
劉宇寧還在文小魚房間裡,每過幾分鐘,她會出來換洗一次毛巾,然後再回去,不用猜也知道是在幫文小魚擦拭身體。
姜牧野獨自在客廳,看著手機上的螢幕。他也不知道拿著手機在幹什麼,只等到手機螢幕變黑,然後用手指敲擊螢幕,讓它再點亮,不知道這個動作重複到第幾次的時候,姜牧野終於選擇瞭解鎖,按下撥通鍵,找到了一個號碼,沒有猶豫的撥了出去。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只響了兩聲,便很快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柯凡:
“姜總。”
作為總裁的助理,手機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即便沒有及時接到電話,也要必須在五分鐘之內回覆,否則第二天選擇自動離職。柯凡自從在姜牧野身邊以來,從未出現過第二種狀況,手機都是隨時待命。
姜牧野壓低聲音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問:
“那個人在哪兒?”
柯凡說:
“剛才問了在警局的朋友,動用了點兒私人關係才找到,現在他的手機定位在他母親的房子。”
姜牧野說話的聲音儘可能降到了最低,但柯凡依舊能聽出來他剛剛問話中,言語裡的怒意。緊跟著問:
“是把他請出來聊聊?還是直接帶走?”
柯凡不用問也知道依照姜牧野平時的慣例,對待自己不待見的人,不是置之不理,就是要果斷出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