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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轉動,房門開啟,屋裡一片黑暗,劉宇寧還沒有回來,這讓文小魚心裡又閃現出一絲不悅,前天才鬧了這麼一出,今天又一次劇情重現,到底她在幹什麼。
電話撥出去,等了大概七八聲的樣子,正在她心中怒火即將點燃之際,電話那頭有人說話了。
“喂?”
文小魚剛想張嘴罵,突然感覺電話那頭說話的人不對勁,不是劉宇寧,是個男人,她一下提高了警惕,試探地也喂了一聲,對方開口道:
“您好,您和機主是朋友嗎?我剛才在步行街這邊衚衕裡的診所附近撿到了這部手機,如果您能見到機主讓她聯絡我過來拿一下吧。”
愣了兩秒,文小魚趕緊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用平和帶有感激的口吻說:
“謝謝您,我是她朋友,明天如果您方便的話,我中午過去找您取,您看行嗎?”
對方留了聯絡方式,文小魚又感謝了幾句,這才結束通話電話。
怎麼又是診所,只是一個閃念從腦海中劃過,因為明天還要上班,也不允許她再多想,等明天去取了手機再說吧。
文小魚這才脫了身上的外套,準備去洗澡,但忽然想到了什麼,拿起外套,去找水洗標。當看到領口的標牌時,她心裡瞬間不淡定了,愛馬仕?雙手拎起衣服,文小魚嘖嘖幾下,至少幾萬的衣服,還好看了一眼,如果就這麼不經意的扔進了洗衣機,估計她下個月就要緊衣縮食了。
想著,她走進臥室,從衣櫃裡拿出一個衣架,將夾克放上去,重新掛回到衣杆上。
時間很晚了,留給她做夢的時間不多了,文小魚快速衝了個澡,簡單洗去一天的疲憊,腳上的傷口此時也不是很疼了。
她換上了一身可愛的套頭睡裙,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讓柔軟的被子儘可能的包裹住自己的全身。頭腦裡突然飛快閃過今天不太一樣的姜牧野,站在自己對面,柔和的路燈燈光,光線射過他的側臉,勾勒著他清晰的輪廓……,天吶,她突然慌神,為什麼要想到他,於是她閉起眼,強迫自己想一下劉宇寧這個遭千刀的,幻想著看明天拿到她手機去酒吧找她,她跪地求饒的畫面,文小魚勾起唇角,不知不覺,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床頭的手機在七點半準時響起,文小魚從床上坐起來時並沒有預料的那麼痛苦,可能是做了個好夢?反正也已經記不得了,最近頭疼也沒有再繼續困擾她,這算是最近最好的訊息了。
“劉宇寧,劉宇寧!”
她衝著屋外喊了兩聲,沒人應答,如果她在,睡得再沉也會在半夢半醒間支吾一聲。
鋪好床,文小魚一如既往,洗漱、更衣,當她看著穿衣鏡中那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格子襯衫牛仔褲打扮的自己時,頭腦突然一熱,何不再放縱一把,對著自己一笑,她秒速脫下身上的衣服,換上了一條垂感十足但是很有質感的小格紋西褲,上衣搭配了同樣低調的黑色雪紡襯衫。這是她壓箱底的衣服,每年劉宇寧都會送給她這麼幾件正經的衣服,最初說是面試用得著,後來說在學校開會用得著,她也是照單全收了,確實是在三年裡穿他們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
她對著鏡子,將衣領的紐扣開到了第二顆,露出她白皙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那個L型的疤痕在第三粒紐扣的地方若隱若現。
文小魚拿起遮瑕膏,輕輕在露出的粉色疤痕邊緣做了遮蓋,又在自己的粉唇上塗了一層薄薄的唇釉,整個人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前後用了才五分鐘的時間。
出了門,太陽已經升得老高,陽光透過小區裡的行道樹,窸窸窣窣的落在摩托的座椅上,讓她猛然間回想到昨晚發生的事。
這時,她有點兒稍微嫌棄自己,嘴角也不自覺的向下撇了一下,她和劉宇寧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