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畢業就被A工大人才引進,在環工系任教,現在是全校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教授。
文小魚學術超群,還長相甜美,形容她班姬續史之姿,謝庭詠雪之態一點兒也不為過,只可惜她性格脾氣不太好,個性十足,平時也不苟言笑,學校公認的冷美人,學生們對她也是敬而遠之。
A工大校長三令五申為人師表,穿衣得體,可文小魚還整天機車皮衣不離身,牛仔皮褲經常態,每天騎著公路賽車進校門,成了A工大一道另類的風景線,今天更是蘿莉附體。
系裡領導找她談話,讓她注意一下平時穿著,她懟:
“我是花他家錢?還是用他家布了?我又沒有衣衫襤褸,衣不遮體,全身露的就只有頭了,還想讓我怎麼穿?學生學知識,又不看我,沒有違背師德,沒有反動教學,每年就我帶的學生考上名牌學府碩士的多,這還說明不了什麼嗎?”
系主任心想也是,自覺理虧,不捅婁子,就放任為之吧。
自認為不差的文小魚,今天卻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一個什麼公司老總懟一鼻子灰,周圍同事有看熱鬧,有說風涼話的,弄得文小魚差點兒沒下來臺,也怪自己輕敵了,偏偏這時候睡什麼覺。
姜牧野走後,文小魚杵在原地許久,還是被系裡學生會主席朱淼以探討問題之由匆忙拽出了教室。文小魚無奈看了一眼朱淼,無奈撇了一下嘴,小聲說了句:
“謝了。”
轉身跑向了自己的寶馬摩托。
因為離開場還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完全超出了她的計劃。
戴上頭盔,又是一條好漢,文小魚右手給油,摩托帶著她駛出校門,消失在一路的星點車燈裡。
火力開場,燃情中場,柔情收場,這是文小魚課下駐唱的一貫套路,這樣既不費嗓子,也能在體力上保證不會精疲力竭,為的是第二天上課嗓子不會幹澀,繼續保持充滿朝氣的課堂氛圍。
又一天的工作結束了,文小魚今天是卸了妝出來的,和剛剛舞臺上燃情嫵媚的她截然相反,出乎劉宇寧的意料,文小魚今天並沒有馬上離開初目,而是從冰箱裡取了一瓶養樂多拆開蓋子,一飲而盡。
和劉宇寧這麼多年的“閨蜜”,從她坐在吧檯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文小魚肯定是遇到事兒了。
劉宇寧坐在和文小魚隔了一張吧椅的位置,找酒保要了一杯福佳,喝了一口,試探性的先開口:
“我說你這是怎麼了,跟哥們說說唄。”
開門見山。
文小魚沒看劉宇寧,又重新拆了一瓶,喝了一口,撥出一口長氣:
“我被人睡了!還被人懟了!心裡不痛快!”
聽到這麼勁爆的訊息,劉宇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咧開嘴,齜著牙,結巴的問:
“大、大、大姐,你說什麼?你睡別人?還,還,還是別人睡你?”
“你個神經病,滾!你看我像是和你開玩笑嘛?幫不了忙就閉嘴。”
文小魚暴脾氣的罵道。
“幫忙?行,你說怎麼幫?找到那個人,手撕了他。”
說著劉宇寧還比劃一下。
抿了一口養樂多,文小魚抬眼看著劉宇寧:
“行,真不愧是我閨蜜。實話跟你說,睡,那是事實,但沒睡成。”
文小魚用手上繫著的紗布擦了一下嘴邊的殘餘。
劉宇寧在一邊懵圈的問:
“你啥意思?感覺故事咋這麼精彩呢?繼續!”
文小魚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繼續說:
“就是昨天,在初目外面有個混混,想非禮我......”
劉宇寧插話:
“看來是混混們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