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燕姨到龍虎山要人,要將自己帶回京城,你溜兒的最快!
而後看向蘇長安接著說:“我師父”
說到這兒,塵心看了眼老天師,然後嘆了口氣:“我師父自顧不暇,肯定照顧不了我,所以哥哥只能指望你了。”
蘇長安看著塵心,想了想後說道:“我覺得你找陛下比找我靠譜。”
塵心立馬一句:“第一天認識我妹兒的?”
蘇長安欲言又止,對,夏鳳翔那丫頭巴不得燕姨抽這位二哥。
但蘇長安看著塵心,目光看向白澹容,還有其他那幾位眼下突然保持沉默的前輩們,想了想後說道:“燕姨,雖然可怕,但也諸位前輩也沒必要這樣啊,她還是很講道理的。”
眾人看著蘇長安,一下子沉默了。
就算是老天師也笑著拿著酒水小酌。
燕雲霄講道理
讀書人就是會看人啊。
柳絮兒笑了下後,又夾了菜給蘇長安,並且點頭附和:“雲霄還是不錯的。”
這話一出,柳荒舞立馬看著柳絮兒:“你就別跟著說胡話了。那可是雲霄那丫頭!”
柳絮兒笑了下。
蘇長安看向諸位前輩樣子,突然想起來,這些日子來,雖然聽老前輩們講了許多以前的事情,但多數都是跟太奶有關係的。
而燕姨的事情提的很少。
而蘇長安雖說知道一些燕姨的故事,但也就是一些了,仔細一想,甚至還沒太奶的知道的多.
塵心看著蘇長安,開口說道:“在這兒的除羅竹風與李心聖那倆晚輩,其他都被燕姨打過。”
說的是被打過,而不是跟燕姨打過。
蘇長安看向老天師。
老天師笑著點點頭,也是坦然:“祖師堂差點兒被一刀劈了。”
而塵心看了眼柳荒舞:“柳老莊主的刀被燕姨搶過,還逼著老莊主給燕姨鍛刀,聽說開始還不滿意又打了柳老莊主一頓。燕姨現在那把逐將就是老莊主鍛的。”
柳荒舞雖然疑惑塵心怎麼知道這事兒的,但扭頭看向老天師與青霜,心中瞭然,肯定是這倆大嘴巴道士給說的,江湖那點兒破事兒,這倆人知道了肯定到處說!
不過柳荒舞立馬說道:“不過是打賭輸了,哪兒來的逼!而且燕雲霄也幫我做了事情,算起來也是那丫頭跟我做了筆交易,什麼被打被逼,與我有什麼干係!不過是正常切磋問刀,我讓了讓晚輩而已!”
柳風骨看著爺爺那樣子,點頭道:“我柳月莊與燕大姐從來都是交易,不存在什麼被打不被打的。”
爺孫倆一個模樣,嘴硬的程度黃巢一拳估計都打不爛。
楊花顏朝著申屠哭月說:“真不要臉。”
申屠哭月點頭:“就是就是。”
柳荒舞瞥了眼兩人。
兩人也是硬氣,回瞪柳荒舞。
一個是打得過柳荒舞不怕,一個是仗著手頭有蘇長安給的紙條。
塵心自認不要臉了,但在嘴硬這一塊兒,他就服氣柳月莊這爺孫,自己師兄都不算啥了。
然後塵心看向普文大師。
普文大師笑了笑後說道:“燕施主曾經在我蓮花寺小住過一段日子,在這期間指點過寺內眾人武學。”
柳荒舞聽到這話愣了下,看向普文一下子覺得,這老禿子說話這麼有水平?
楊花顏開口:“我記得不是雲霄去問刀,結果一個不小心把你們全問了個遍嗎?”
簡單直接點就是,一個人兩把刀,單挑了整個蓮花寺。
普文笑著說:“也可以這樣說,但那之後寺內許多人頗有感悟,寺內眾僧實力大漲,所以是可以說燕施主指點武學。”
塵心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