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阮眠眠面前,破口大罵:
“都怪你這個賤東西,要不是你,我的芸兒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跟你那個狐媚子的娘一樣,骨子裡就帶著騷……啊!!”
阮眠眠不動聲色,一腳踢在王氏的膝蓋上。
那夜她被瓷片割傷,後在溼冷的祠堂跪了一夜,到現在都沒完全恢復好,一到溼冷天氣隱隱作痛。
阮眠眠下腳一如既往的精準,王氏一聲慘叫後跪倒在地。
她執拗地在空中調轉方向,沒正對著阮眠眠跪下。
阮眠眠含笑譏諷:“那你是什麼?害死我母親,因我地位高阮詩芸一截,對不到十歲的我灌藥,讓父親對我生厭,敗壞我的名聲,挑撥我們父女關係,你是該遭天打五雷轟的毒婦!”
王氏臉色難看到極點。
阮眠眠繼續說:“阮詩芸能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賜!如今過往的事情敗露,父親多看你一眼都嫌惡心。過陣子我吹吹耳旁風,父親廢你正妻之位,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你說什麼!?”王氏踉蹌著站起來,注意力都在後半句上,“你要是敢去你父親面前胡說八道,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瞧著她狼狽的模樣,阮眠眠痛快得咯咯直笑:“父親不在,有能耐你怎麼現在就扒我的皮?要是沒這個能力……你不如給我下跪求饒吧?我心情好了,興許在世子那為阮詩芸說幾句好話,讓他跟趙家說說,把人還回來。”
王氏怔然,眼中清晰浮現一抹遲疑。
阮錦嫿有些不忍,拉拉阮眠眠的袖子:“眠眠,要不然算了……”
“就是因為你這性子,才給了她那麼多欺負你的機會。”阮眠眠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她,“再說了,我也不是報復她,她不是想見她女兒麼,我分明在幫她啊。”
阮眠眠期待地看著王氏,只見她彷彿經歷天人交戰似的,過了許久終於分出勝負,哆哆嗦嗦跪了下來。
阮眠眠有幾許驚詫。
王氏臉上滿是淚痕,狼狽不已,心一橫剛要開口,余光中快步走來一個男人。
宋晏容二話不說拉住阮眠眠的手腕往她院子走。
“哎哎哎……”阮眠眠抽回手,“你有什麼事不能等會兒?沒看我忙著呢嗎?”
宋晏容停下,順著視線看見面色複雜跪在地上的王氏。
這叫什麼事?
他忍不住蹙了下眉。
難道能比他們的婚事還重要?
“有更大的事。”他重新牽起阮眠眠的手。
王氏跪在地上難堪至極。
指望阮眠眠虛無縹緲的話,還不如她主動爭取。
短暫的猶豫後,她吸了口氣,朝宋晏容磕頭:“妾身求世子救救芸兒吧!”
阮眠眠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見她注意力一直不在自己身上,宋晏容更不高興了。
“不可能。”他丟下冰冷的三個字,直接將阮眠眠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只剩阮錦嫿和王氏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王氏被她們氣得直喘粗氣。
這二人,一個不把她當人對待,一個把她當狗一樣耍弄!
她白跪這一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王氏強壓著情緒起身,不料身形一晃,阮錦嫿眼疾手快,下意識扶了她一把。
手被王氏揮開。
“不用你假好心!”
王氏站穩,拍拍衣襬,昂首挺胸而去。
一路上,阮眠眠直在宋晏容懷裡撲騰腿。
“你幹什麼,沒見她都向我下跪求饒了嗎?你難道不想聽那個毒婦喊我一聲姑奶奶?那場面一定爽……”
“不好奇。”
到院子裡,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