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跟晉王妃打過交道,知不知道她的喜好?首飾,或者字畫?”
擺件首飾各式各樣,看得人眼暈。
阮眠眠攤手:“晉王府這樣的顯貴人家,東西一應俱全,你無需討她歡心,不出錯就好了。”
阮錦嫿點頭:“有道理。”
在鋪子裡轉了幾圈,阮錦嫿在一副墨竹圖前停下。
掌櫃立馬介紹,“這是出自名家蘭辭公子之手,這是小店最後一幅了,價格是三百兩。”
阮錦嫿一怔,放下畫。
阮眠眠回想了下,書中寫在京城中偷偷做生意,有些盈利,但讓一個小門小戶的庶女一下拿出三百兩,還是有些困難。
見她目光在畫上流連,阮眠眠把錢袋遞給她:“算我借你的,等你有錢了還我。”
阮錦嫿也不扭捏,大大方方與她道謝後,算好錢遞給了掌櫃。
“麻煩您包好,送到阮……”
“府”字還沒落下,門口倏然傳來少女的嬌喝聲:“慢著!”
一個鵝黃色的身影被幾人簇擁著,趾高氣昂走至二人面前:“這幅畫本小姐要了!”
掌櫃為難地訕笑:“沈小姐,是這位小姐先來一步……”
“那又如何?有價值的東西自然要賣給給得起價值的人,顯然,本小姐更符合這個條件。”
沈知意掐著腰,十分不屑的目光掃過阮眠眠,落在阮錦嫿手裡的錢袋上,意味明顯。
她身邊圍著的幾個貴女跟著附和。
“就是,阮錦嫿不過是一個庶女,庶女能有多少月銀,幾百兩的東西,豈是她說買就買的?”
“幾百兩的畫,還要借錢跟人買,買不起就別買啊!”
一個圓臉少女將阮眠眠打量一遍,見她一身素白衣裳,素銀簪子,陰陽怪氣的嘲諷,“借錢也不找個有錢的,就這打扮,還一出手上百兩,該不是偷的吧?”
“不像沈姐姐,身上穿的那可是蜀錦,寸錦寸金,你們見過嗎?”
聽完這一席話,阮眠眠有了大致的判斷。
她回憶了一圈書中情節,還真找到了這個“暴發戶”。
沈知意出身武門,哥哥是京畿大營統領,沈耀之。不算頂天的尊貴,但跟阮錦嫿那個不成器的爹比起來綽綽有餘。
“幾百兩也要偷?”阮眠眠冷睨著說話那人,“你偷雞摸狗慣了,看誰比你有錢,都覺得是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