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朋友住在蔚山居?那可是我們這出了名的達官貴族聚集地,一個個有錢有勢,和我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哎,投胎可真是個技術活,要是投到那裡面隨便哪戶人家,在滬城橫著走都沒問題!說句難聽的,只要和那裡面的人沾親帶故,就算玩出命來,都不用怕!他們那些人啊根本不把人當人咯。”司機自顧自感慨道。
高藝聽在耳裡,眉心動了動,開啟手機,點開署名s的簡訊,02:10在和蘇曼分開前,有一則已閱的訊息:
“你男人根本不是什麼車禍,是為了保護蘇曼,掉入了雪坑中,蘇曼事後卻沒回去找他,這才導致他傷腿被截肢,蘇曼那種有錢有勢的根本不把你男人的命放在眼裡。”
高藝打下一串字: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對方簡訊回得很快:“你只要將蘇曼約出來,你男人的仇我替你報。”
“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你信嗎?”
高藝刪除簡訊,她不信,從她到滬城開始,姚青的話她一個字也不信!
計程車駛入醫院,高藝坐在姚青病房前,靠著牆閉上眼睛。
那一晚,蘇曼和高藝都做了一個夢,夢見她們在蘇氏集團一起熬夜奮戰dlt說的宣發方案,一起對抗蘇暮添。
蘇曼翻了個身,“啪——”的一聲摔在地毯上,她猛地睜開眼,屋內一個人也沒有。
“謝濯。”她叫道。
沒人回應,只有謝禮一直坐在一邊,叼著牽引繩,催她趕緊出門遛狗。
蘇曼有些失落,爬起來去洗漱,路過餐廳時,看見餐桌上的熱粥還有一張字條。
“會友,勿念。”
謝濯的字剛勁有力,字形瀟灑優雅,亦如他本人。
蘇曼瞧了眼時間已經上午9點,難怪謝濯會沒等她醒就先離開。蘇曼洗漱完後,燉上雞湯,然後一邊喝粥一邊刷著明日食譜。
姚青手術完後,胃口一直不太好,她想換著花樣做,讓姚青儘可能多吃一點。
然而,提前接到了高藝的簡訊。
“蘇總,姚青不見我。”
蘇曼沒有猶豫,直接回撥電話,“高藝,你在哪兒?”
電話那頭,高藝像才哭過,“姚青趕我走,還說我只要不離開滬城,他就不配合治療。”
“蘇總,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你可以來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