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層三層的票,更多的人,只能望著遠去的畫舫捶胸頓足。
脾氣灑脫一些的,看著畫舫走了,便散了。可是,京城的書生,有幾個脾氣好的,尤其是那些家族半敗落的,兼職就是見誰懟誰的瘋狗。
所以,晚上孩子們就被人攔住了。
眾人先是開懟,不過,要論懟人,誰也比不過溫婉。更別說,身邊還有一群被溫婉調教出來的孩子們了。孩子們從論點論證論據懟的對方毫無還口之力。後來,也不知怎麼的,就開始打起來了。
天黑,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第一個動手的。
只是,孩子們回來的時候,年紀小一些的,臉上身上都掛了彩,年紀大一些的,還好一些。
溫婉也受了點輕傷。
“我們贏了。”站在氣炸了的容白麵前,容琪淡定的說了四個字。
其實,他們贏得也挺悲催的。臨江學校來的孩子,雖然從小訓練,可是年紀真的太小了,對上同齡的,或者年紀大一些的,還能一個吊打一兩個。可是,他們對上的人都是比自己大十多歲的,打起來,對方直接能拎著衣領子把他們拎起來。
所以,最後能贏,完全靠容琪。
以至於,本來在書院地位就不低的容琪,現在直接成了眾人推崇的偶像。這也沒什麼問題,但是,容琪是個不讀書專打架的啊!真成偶像了,那溫婉肯定得吐血。
所以,溫婉交給容白一個人物,去白鷺書院踢場子至少給自己找個說法。
常黎常山長很崩潰,因為面前的女人直接朝他下戰書了。這也沒什麼,不就是下戰書麼,但是,這戰書是替一群孩子們像白鷺書院的學生下的。
這就很崩潰了,一群最大不超過十五歲的孩子,還有男有女,朝書院這些十七八歲,甚至還有十九二十歲的,怎麼比。
贏了,那是欺負孩子,輸了,那是連孩子都不如。
“你們那什麼君子六藝,咱們就比這六個,如果六個打平了,那就比別的,加試咱們再商量。”容白叉著腰,站在常黎面前:“大家都辦的是教書育人的地方,素質這麼低怎麼行?”
素質低?
常黎想吐血。白鷺書院雖然不像靈山書院和松下書院那種遍地是大儒的書院,但好歹也是京城最有名的書院,這裡的書生素質能低?
“你別說素質不低,是不是你們書院的書生喜歡去畫舫?而且,吵架的時候,他們也說過自己是白鷺書院的。所以,你抵賴也不成。”常黎剛想開口,又被容白堵了回去。
第四百二十章 鬆口
常黎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答應容白的挑戰。
另一邊,唐瑜難得的跟溫婉坐了下來。溫婉半躺在躺椅上,臉上掛了個口子。她是拉架的時候,不知道被誰颳了一道。
溫婉左手拿著賬本,右手往桌子上伸去。還沒摸到準備好的小零食,手背上便感受到了清涼。一扭頭,便看到一隻手拿著藥罐,一隻手在自己手背上塗抹藥膏的唐瑜。
“我就是破了點皮,你用的這個藥膏太貴了。”溫婉皺眉想要收回手,結果還沒收回來,就被唐瑜抓住了。
之後,兩個人都愣了。
溫婉看著兩人的手,盯了半響,也沒見唐瑜收回去。
“孤男寡女,男女授受不親。”溫婉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哦。”唐瑜應了一聲,依舊不為所動,堅持將溫婉手上的傷口塗上藥膏。然後站起身,端著藥罐就往溫婉這邊走來。
“你想怎麼樣?”溫婉使勁往後退,椅子在地板上拉出一道印記。
唐瑜只是湊到溫婉的面前,伸手在她的臉上抹上藥膏:“你何曾心疼過金銀,我只是看不得你不心疼自己罷了。”
說完,唐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