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為其餘四個同伴割斷繩索。
此時,蘇午已走到安綱近前,同樣以“大紅蓮胎藏”
斬斷了他手腕、腳腕上的鐵索鐐銬。
刀光過處,
一切皆如斬瓜切菜般順滑。
盤踞在庭院門口,意圖搶奪蘇午手中“無上級刀劍”的四個鬼武士,此時好似變成了旁觀者。
他們針對蘇午施展的種種厲詭手段,要麼被鬼手格擋,要麼被他的刀劍格擋,要麼乾脆都未能突破包容蘇午的嘛喇罕護法、黃金眼鏡蛇守護、心火神牌守護,直接被種種護持抵消掉攻勢。
揮手之間連殺三個鬼武士,同時自身好似免疫了一切厲詭手段攻擊的蘇午,終於引致剩餘的鬼武士心神顫慄起來,望著蘇午的眼神變得無比悚然。
“你們身為鬼武士,卻難以發揮厲詭真正的能力。
不妨把各自容納的厲詭交給我,
交給對的人,讓它發揮更大的效用。”
蘇午持“大紅蓮胎藏”,面朝向庭院門口進退失措的四個鬼武士,神色淡淡地開口說話。
縛詭索已被收入“天蓬-掌刑印”中,
鬼手不受控制地散發強烈詭韻,
那詭韻往外層層渲染,
致使蘇午四下的陰影都變得扭曲而森嚴,未明的恐怖隨時可能從那些陰影裡爬出來!
他目光看向肥武士-山下彥雄。
山下彥雄周身被血紅的火光包裹,背後的火光中,被穿刺固定在燈臺上的僧侶蠕動掙扎著。
血火熊熊,卻讓山下彥雄覺得周圍黑暗根本難以照亮!
其在蘇午的目光下打了個哆嗦,不敢與蘇午對視,轉而看向其餘三個鬼武士。
這個時候,
蘇午的鬼手從陰影裡掏出四碗收魂米,
將之依次排在庭院角落的石桌上。
四碗收魂米,對應著庭院門口的四個鬼武士。
“走!”
山下彥雄驟然聽到,揹負著“毛娼妓刺青”的鬼武士低吼一聲,那些在四下攀附席捲的蜷曲打卷黑髮無聲息漫過了圍牆,拖動著被毛髮捲成黑色線團的鬼武士攀越過圍牆——
他的話像是一個訊號,
訊號發出的剎那,
餘下三個鬼武士——包括山下彥雄都沒有猶豫分毫,以只慢了“毛娼妓”鬼武士半拍的蘇午,各自施展厲詭手段,當場四散欲逃!
在他們有所動作之前,
蘇午的身形亦被陰影無聲息吞沒了。
體表滲出的油脂被渾身血火炙烤乾的山下彥雄,直接揮舞著血火手臂,撞碎庭院牆壁,直挺挺朝外狂奔。
身側的同伴融入一道血影中,從他視野裡急掠而過。
山下彥雄霎時亡魂大冒!
當下他落在了最後面!
濃郁的危機感籠罩山下彥雄的心神!
他直覺得背後一陣陣寒意傾蓋,禁不住轉過頭去——看到身後右臂殘缺的、人立起的黑影,黑影身上滴落粘稠黑液,顯出了蘇午的形容。
“啊——”
山下彥雄駭得慘叫出聲,心臟狂跳!
未有再來得及運用絲毫厲詭的力量,遍佈紅蓮的太刀已被蘇午端在手裡,一刀橫掃而過,掃落了山下彥雄的頭顱!
一股汙濁的油脂從山下彥雄脖頸中噴薄而出,匯入其周身兀自燃燒的血火裡,
血火中,被燈臺貫穿的僧人奮力蠕動,操縱著血火手臂靠近蘇午——靠近蘇午捧出的那碗收魂米,而後熊熊血火連同燈臺僧人本身都融入了那碗收魂米內。
碗中不斷有米粒迸出。
蘇午翻轉手腕,挖出碗中多餘的米粒。
一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