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立起,貼在了李黑虎的背後!淡淡的詭韻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
恐怖的修女身影於他背後若隱若現。至此,他已徹底容納「紅修女'!
「怎麼樣了?!」李雄彪看著四下裡的異相都平復下去,立刻向兒子出聲問話。
李黑虎咧嘴一笑:「沒事了,已經好了!」「好了就行,好了就行」李雄彪如釋重負。
一直在旁未有作聲的蘇午,此時看著李黑虎笑道:「你已將紅修女徹底容納在身,今後可按著羊先生教授你的儺神法門,將紅修女養作儺神。
如此既能高效運用這個厲詭的殺人規律,又不至於被它侵蝕自身,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好!」
李黑虎立刻點頭答應。
蘇午還想再向李黑虎叮囑幾句,一隻散發著清光的紙鶴倏忽穿過屋院大門的縫隙,落在了他的肩頭,他捻起那隻紙鶴,轉而與李黑虎說道:「明天便要去八十里外的上古鎮,參加'拳會'了,今晚好好休息,養足精神。」
說過話,他看向李雄彪、李雄羆等人:「彪叔,羆叔,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一步。」
「去吧,去吧!」李雄彪擠了擠眼睛,笑得曖昧。李雄羆拉著李綵鳳,亦是笑著點頭。
在場眾人目送蘇午推開院門走出去,立刻竊竊私語起來。
「那紙鶴符是怎麼回事?誰會在這個時候給飛熊傳訊?」
「你每天早晨去柳家閨女的麵攤前吃碗麵,就知道是誰給咱們飛熊發訊息了!」
「那個柳家女?
怕是不行罷她家裡父母兄弟都被詭殺死,後面奶奶、大伯三叔也都傳是被詭帶走的這孩子命太硬了,會不會命犯天煞孤星?」
「去去去!甚麼天煞孤星,我都問過人家真正算命的了,根本沒這個說法。
只能說這孩子命不好,跟天煞孤星沒甚麼關係。
再說,飛熊要是相中她,你不願意又有甚麼用?嬸孃願意,他自個兒願意,柳家姑娘願意就行!
我那天都看見了一—飛熊都把天理打神拳教給柳家閨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