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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不過眨眼之間的事情,等到洞口的譚大勇他們幾個剛弄明白怎麼回事,坑道里就傳來轟的一聲悶響。
這種**只是用來引爆的,威力並不大,不過塞在嘴裡引爆,那二把刀的命運就可想而知了。
蔣冬剛也隱約看到了這一幕,那聲爆炸也證實了他的猜測,一想到一顆頭顱就這麼炸開,蔣冬剛頓時便一陣噁心。
譚大勇最恨二把刀,見陳浩將這傢伙如此處置心裡也覺解氣,不過一看身邊跪著的蔣冬剛,譚大勇便道:“這傢伙也看到了怎麼辦,不如也一起幹掉了吧!”
譚大勇向來膽大,既然陳浩剛才幹掉二把刀被他看到了,他便想到了滅口。譚大勇說幹就幹,一把抓住蔣冬剛的頭髮就向一旁的翻斗車上拖。
蔣冬剛早就嚇壞了,此刻哪肯過去,使出吃nǎi的勁頭抵抗,卻仍舊被譚大勇拉著向前走。只得拼命掙扎著喊:“不,不要!”
陳浩見譚大勇拉著蔣冬剛過來,想了想便道:“先別急!”
陳浩並不是個殺手,二把刀剛才在坑道里那樣對蕭雨寒,後來還想扔**炸他們,他自然不能放過,不過這個蔣冬剛或許還有些用處。
陳浩過來的時候,蔣冬剛已經嚇得面無人sè,渾身篩糠般地抖動,無論如何也止不住。
“不想死?”陳浩問。
蔣冬剛連忙搖頭,忽然又覺得不對,趕忙又點頭,可很快又變成搖頭。
“到底要死要活?”
“要活,要活!”蔣冬剛哆嗦著道。
“要活,就把這個吃下去!”陳浩說著翻手拿出一粒藥丸。
蔣冬剛一見猛搖頭,嘴巴閉得緊緊的。
譚大勇卻不想囉嗦,過來捏住這傢伙鼻子,等他一張嘴,抬手就把藥丸拍進他嘴裡。
蔣冬剛咳嗽兩聲,喘息未定,忽然捧著肚子倒在地上慘呼。
陳浩也不去理他,等他叫聲漸漸停息,才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腳道:“起來,還沒死呢!”
蔣冬剛彷彿真的以為自己死了,被陳浩一踢驚醒過來,掙扎著坐起身來。
“疼吧?”
“疼!”剛才不過幾分鐘的疼痛已經把蔣冬剛疼得大汗淋漓,此刻那裡還敢嘴硬。
陳浩一指洞口的蕭雨寒等人道:“這礦難賠償的事情知道怎麼做吧?”
蔣冬剛連忙點頭。
“那就好,趕快處理這件事,他們家屬都滿意了你就能拿到解藥。在此之前你每過六個小時發作一次,每次疼的時間長一倍,沒有解藥,你最後就會疼死。”
“我馬上處理,馬上處理!”剛才幾分鐘的疼痛已經刻骨銘心了,給蔣冬剛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以後這疼痛時間要成倍增長,那非得疼死自己不可,蔣冬剛當然不敢不聽陳浩的話,叫道:“我賠錢,五十萬,不,一百萬!能不能把解藥先給我?”
陳浩搖頭:“不行!賠償的問題別跟我談,你找他們家屬。他們滿意了你才能得到解藥。”
陳浩說著也不再理會蔣冬剛,轉身向外走,譚大勇也跟了出去,蔣冬剛也趕忙向外跑。
走到外面,譚大勇還意猶未盡地道:“沒死人倒是便宜了他們,這種事故不死人礦上就沒事,這種沒有安全規範的煤礦早晚要出大事!”
陳浩聽了點點頭道:“大勇,先幫忙把人抬上車去。我處理一點事就走!”
聽陳浩這麼說,譚大勇也不問他要幹什麼,幫著蕭雨寒把他父親抬出去送上三菱帕傑羅。那車的保險槓雖然撞癟了,不過還能開。
因為陳浩說了父親問題不大,蕭雨寒也不再那麼急,安靜地坐在車上照看父親。
忽然裡面傳來驚天動地地一陣轟響,連地面都劇烈抖動起來。蕭